那女人在听到外面的声音后显然也是怔了怔,然后她对着那净身公公道:“你看着他。”
那公公点点头,她便理了下衣襟,款款走了出去。
我刚想大声呼喊,那混账太监就往我嘴里塞了块布,也不知道是不是洗脚布,怎么能这么臭的!我气急败坏得看着他,他说:“老奴只是照章办事,殿下好好享受最后那点做男人的时光吧。”
我X!我X你祖宗18代!
然后我就听见阎麒很有礼貌的问候声,那女人一板一眼得跟他问答,一套标准程序,听的我想骂人……估计这里就跟他们呆的地方一墙之隔,以至于隔音效果那么差劲……
“母后,您的衣袖脏了……这是……血迹?母后您受伤了?”即使是问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还是没有太大的起伏。
去,那是小爷我的血,再说你母后那血肯定不是红色的……我使劲摇着铁链,希望铁链的声音能传到外面,老太监忙过来止住我的动作,还按住我受伤的手,我疼得一抽搐,瞪眼看着他!老小子力气还挺大……
那女人有些紧张的声音道:“可能是刚才去御花园被带刺的花草伤了,不碍事……”
皇甫阎麒的声音伴着脚步声:“里面怎么有声音?”
然后那疯女人的声音一下子覆盖住他的声音,只听她有些急切得说道:“是西欧国进贡的一条狗,让我给栓里面了,你别进去,崔公公正在训练它,现在还凶得狠,会伤人……”
你才是狗!还是条疯的!
皇甫阎麒的声音踟蹰了一会,然后又恢复平时的淡然道:“既然如此,儿臣去为母后请御医前来。”
然后外面就没了声音,汗,阎麒小帅哥,你该不是就这么走了吧?那我怎么办?我的小弟弟怎么办?你倒是给我回来啊!
结果阎麒小鬼没回来,那疯女人倒是又进来了,她朝我看了一眼,对着那个老太监说道:“动作麻利点,东西割了就把人扔出皇城,我要他永远都不能回来。”
那老太监应了声是,咧开满口的黄牙笑了笑,拿着银刀道:“殿下,这里可不比净身房,很多器具都带不过来,你多忍着些,嘿……”
说完便朝我靠了过来,我见他走近,猛得提起一拳朝他那张恶心的脸上打去,正好蒙在他右眼之上,他用手捂着右眼,“哎呦哎呦”得娘叫了起来,想到老子以后要跟他一样,老子浑身就一阵恶寒!
“滚!谁敢碰老子!”我挥了挥铁链,手过处,一片鲜血淋漓,伤口太大,血止不住,跟伤了大动脉似的……突然觉得一阵头晕,混账啊,皇甫然小妖孽现在不是该你贫血的时候!我死命挥着铁链,就仿佛抓着最后一根稻草,那老太监一时也不敢靠近,只是体内鲜血的大量流失,让我实在是疲倦非凡,一直一直一直努力坚持,可终是头晕目眩,摇晃着后退几步倒在墙边。
血流了满身都是,有些晕眩恶心,最后无力得滑倒在地上,我皱着眉看着正一步一步试图朝我靠近的太监,强压着最后一口气说道:“你若是这么做了,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他朝我嘻嘻一笑,说道:“老奴是皇后的人,皇后让老奴做什么,老奴便做什么,何况,殿下以为你还有机会再见到皇上么?”
他的手已经朝我的腰带伸去,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
有种无端的恐惧正在蔓延,我想推他,可却丝毫使不上力气……
他说:“殿下别再挣扎了,越是挣扎,待会越是痛苦。”
我困倦得想闭上眼睛,身体却如堕入冰窖般寒冷……
我最热爱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我最热血沸腾的党,永别了……
幼儿园帮我毁灭随地尿尿证据的阿姨们,永别了……
给我戴上红领巾的老师们,永别了……
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的爸爸妈妈,永别了……
我还未过门,只在YY世界中出现的媳妇,永别了……
还是某未知精子的儿子,永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