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物理失忆。让你重置一天的好心情。”岩泉一说。
及川彻沉默地举起自己的书包,护住脆弱的脑袋。
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可现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及川彻有点气。一脚踢翻了放在电线杆下的水瓶,然后又老老实实地将它们扶起来。
“说起来这是不是第一次最鹤生从县外回来我们没去接她?”
“啊,不过她跟学校的巴士过来完全不需要我们接。”
“他们当日往返?”
“没有。除了乌野还要跟另外的两个学校比赛,要在宫城住一晚再回东京。”
“那她住哪?”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