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呢,有没有出现时快时慢的症状?”大夫未作答,继续问道。
“有,时不时会心悸,心慌的厉害。有时又觉得心跳慢了下来,做什么事都懒懒的。”苏月七想起自己奋笔疾书那几日,就是心慌得厉害。
楚廉听到屋内苏月七同大夫的对话,赶紧进了屋来。
苏月七抬头看了看他,安抚的冲他笑一笑。
“老身都明白了,夫人之前的药渣可还在,老身想做最后的确认。”
“在的,我都埋在院子后面了,大夫您这边随我来。”灵越赶紧回道。
“大夫,”苏月七欲言又止,“那麝香对我可有影响?”
“未见有影响。”大夫回道。
跟着,灵越便领着大夫去了后院。
“奇怪,我明明埋在这里的呀,怎么都不见了。”灵越在地上不停的铲,就是不见一丁点药渣。
“如此......新的药给我看看吧。”大夫见小姑娘在地上刨得满头大汗,于是开口说。
“好,大夫您随我来。”
3
“没错了,夫人这是中毒了。”
“中毒?”灵越瞪大眼睛,叫出了声。
“大夫查出来是什么毒?”楚廉听到外面的动静,快步走了出去。
“雪上一支蒿。”大夫递了一味药到楚廉手中。
楚廉接过那味药,一阵查看后,捏着药的手指因为用力渐渐泛白。
“中毒后会怎样?”
“夫人已经出现了口舌发麻、流涎、心律不齐的症状,这些还是中度中毒的现象,若是再继续服药,可能会加重心律不齐,嘴难张开,流涎不止,轻则昏迷不醒,重则命丧于此。”
“这么恶毒。”灵越捂着嘴,因震惊而瞪大的眼内已经积蓄了一汪泪水。
苏月七听着外面的对话,表面镇静的坐在屋内盯着桌子,膝上握成拳的那只手,却止不住的颤抖。
这么没有尊严的死法,对方是谁,究竟还有什么在等着她?
“大夫可有解法?”楚廉问道,垂下的那只手中捏着的那味药被他捏成了碎片。
“这雪上一支蒿,毒就毒在,用来解毒的药物要刚刚好是这毒的剂量的两倍,不能多也不能少,否则便解不干净,因不知夫人到底服用了多少剂量,老身只能说试一试,不敢打包票能完全解干净,有风险。”大夫看向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