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失望的看着曲昭说,“昭昭姐,我原以为你是讲义气之人,我把你当战友,你把我当空气,我阿肆两百斤的猛男给关在鸡笼里面你都看不见吗?”
曲昭摆了摆手,“没办法?,我的??里只能看见小书生了,属实有点色令智昏。你没受什么伤吧?”
阿肆从头到脚摸了一遍,就手肘有点磕碰,“我皮糙肉厚,一点小伤不碍事!谢谢昭昭姐关心!”
曲昭点点下颌,她拍了拍阿肆的肩膀,毫不留恋的扭头就走,“既然如?此,那我去追小书生了,他皮嫩肉薄,一点小伤都要嗷嗷叫唤半天?等?我给他呼一下,敏感的时候肯定要我陪他的。回见,阿肆。”
阿肆:“......”太过分了!
阿肆??睁睁的看着曲昭一溜烟跑到宗仁身旁,偏头不知与他说着什么安抚话?,还把胳膊搭在宗仁的肩膀上,两百斤的猛男拳头在一瞬间硬了,那都是假的啊,昭昭姐也不想想宗仁凭什么能做到大理寺卿的位置,宗仁就是个演员啊!
最惨不过阿肆,被无视至此,回程还要任劳任怨的给偏心的昭昭姐和狗逼的宗仁当车夫,载着一对齁腻的男女回大理寺。
车马帘布里,一向喜欢当牛皮糖粘着曲昭的宗仁闷闷的端坐在车马一隅,他低头嗅了嗅自己?,仍是不准曲昭靠近,回到大理寺后?,整个人立马消失在曲昭的视线里。
最后?曲昭是在偏房里找到宗仁的。
宗仁端了很多盆清水,在偏房里偷偷洗脸,因为他被李宁姜吐了一口口水,这?会儿薄薄的脸皮泛着红血丝,简直都快要被擦破了。
如?果?不是曲昭拦着,瞧这?架势宗仁非得?洗掉一层皮不可。
曲昭扣住宗仁的手腕,轻轻抱了抱他,用木架上的白巾给他把脸擦拭干净,“好了。”
“我最后?洗一遍。”宗仁同曲昭商量道。
曲昭眯??看着嘴唇红润的男人,忽然就低声说道,“光洗脸也没有用,我看你身上也脏脏的,不如?净个身吧。”
当下十分敏感的宗仁腾红了脸,他真的以为自己?脏到糟了嫌弃,马上命侍者抬了一桶热水要净身,“姐姐,你出去一下,我要好好洗漱一番,把污秽都洗掉,你不宜留下观看。”
曲昭踱步走到偏房门口,轻轻把木门合上,再把插销落好,“没事,姐姐就是用正直的??睛打量一下你有没有受到内伤,你脱吧。”
宗仁几乎要哭了,“你出去......”
曲昭轻轻解开他的白袍系带,“我不出去,我就看看,保证不碰你......”
一向温文儒雅的书生爆了一句粗口,“......你放屁!”
作者有话要说:兄弟们,把正直打在公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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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些预收,它打不死就会再来!
预收《倒在我家门口的书生(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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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含卉被退婚后,一人独自生活了多年。
直到那一年大旱来临,收成不好。
一个脏兮兮的书生倒在温含卉的家门口,他胆大妄为的抓住了温含卉的脚。
温含卉一低头,对上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她发誓绝对不是因为书生好看才把他捡回家,她只是要保护这个世道下为数不多的纯真,真的。
两人相互扶持,一路奋斗,从水乡小镇到繁华京城,从民宅搬到大豪宅,从布衣到享誉盛名。
多年以后,有人问出身清贫的国子监大人:“大人回首过往一路,觉得自己是凭借什么走到今日地位?”
国子监大人沉思少许,回道:“凭借多年前那个无与伦比的假摔吧。”
温含卉:“?”(°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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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你以为他是只羊,看他可怜温顺,怕被坏人宰了,所以带回家养。
谁知道他是只狼,长大后要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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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又名《养了一只狼是什么体验》《谢邀,我本以为他是只羊》《谁会养狼啊还不是他装羊》
人心总孤独,可有他陪我,一篇相互治愈的文章。
腹黑克制的书生*温柔坚定的姐姐
狼装羊*羊装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