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是，闹事一时爽，事后火葬场，不作不会死，但作死就会死。
“而且……而且……”林响犹犹豫豫。
顾风商回头，正看见林响捂着屁股不敢坐实欲言又止的模样：“怎么了？”
林响一副就义的表情：“主人，我父母过来了，希望能和我们一起吃个饭，我之前怕您生气就没敢说。”
顾风商：……
林响没注意到顾风商无语的表情，讪笑道：“我也是昨天才收到的消息，本来想着我们都在家，能拖一会就拖一会。”说着脸上一脸怕怕的模样，捂住的屁股扭了扭，小声地嘀咕：“您一生气，狗狗的屁股不就惨了吗。”
突然林响的手机响了一下，顾风商听着他秒变正经的声音，冲电话那头的人厉声骂道：“我请你来是解决问题不是增加问题的，明天方案再不能正常拿出来，你就自己收拾东西走人。”
顾风商看着自家张牙舞爪的狗狗，估计电话那头的人怎么也想不到如此中气十足地骂人的林总经理，半分钟前还在捂着屁股卖蠢。
林响挂了电话，看见顾风商盯着自己，像是猜到顾风商在想什么。
努力地从扶手箱那窄窄的一段上面挤到前面，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歪头看着顾风商，咧嘴露出八颗亮晶晶的牙齿：“在您面前，我永远只是您的狗。”
顾风商心中一动，难得地有些羞涩的感觉，咳了两声。
林响难得看见自家主人这副模样，眼睛一亮，凑过来，还颇为自得：“主人这是害羞了吗？”
看着自家蠢狗得意的模样，顾风商拎着他的衣领子揪开，揶揄道：“可以，既然你要只做我的狗，那我也只能重新找个乖巧听话的女孩回家做爱人。”
林响瞪大眼睛：“不要。”
随即腆着脸又凑上来：“主人，我最乖巧了。”
顾风商看都不看他，只把开车到路口才停住。
林响一言不成，又攀着顾风商的胳膊：“主人，我最听话了。”
顾风商把胳膊挣脱出来，看着左转的绿灯亮了，开车，调回了头。
林响闷闷不乐，抱着胳膊，委屈巴巴咬牙切齿地：“反正不行，我都改口叫过爸妈了，我、我……我不要女主人。”
顾风商失笑，空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行了，不给你找女主人。”
林响嘴咧到一半，就听顾风商又接了句：“找个男主人。”
“嗷呜。”林响伸手抓住头顶的手，嗷一口就咬了上去，磨了半天牙连个牙印也舍不得咬上去，不甘心地舔了舔虎口的位置，示威般地露出一口白亮的牙齿，口齿不清地威胁：“男主人也不行，只要一个主人。”
顾风商笑了一声，把手掌解脱出来在林响衣服上擦了擦口水，专心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