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躺在办公椅上,举着手机,席璇眯着眼睛直接拨通了通讯录置顶的那个电话号码。
第一下嘟才响起,那边电话就接通了。
“阿璇?”安乐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柔和,语气中带着些许的询问。
在暑假那会儿也有过的,席璇一个电话打过来却是保镖或者助理告诉她阿璇还在开会,或许要晚一些才会去接她亦或是已经有人去接她了之类的话。
“嗯。”窝在椅子上的席璇应了一下,声音很低带着浓浓的鼻音,“我在公司,好像是发烧了,你来接我好不好。”
也许是因为生病,席璇的声音很虚同时却又像是撒娇一样,声音低哑中带着几分绵软,像极了一些人所说的那种听了就想太阳的声音。
只不过现在就算再像,安乐也没那心思,稳了稳心神,让席璇先把办公室空调温度调高,多了点热水润润喉,说着就打开约车平台叫了辆车。
“难受,头疼,嗓子也疼,鼻子还堵到了。”席璇软绵绵略带几分哭腔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听的安乐是心尖尖疼的恨不得现在发烧难受的人是自己。
“嗓子疼多喝点热水,乖,我马上就到公司了。”
学校离公司不算很远,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安乐也哄了席璇一路。
下了车,安乐直奔高管专用电梯,也好在她来过几次,前台以及公司的很多员工都知道这位安小姐是自家未来小老总的小青梅,所以这一路上并没有人对她有一丝的妨碍阻拦。
席璇办公室的门没锁,安乐一推开办公室的大门,就看到了窝在办公椅里的席璇。
快步走过去,一直蔫巴巴的席璇似乎也听到了声音,抬头看向了她。
“宝,难受!”
席璇吸着鼻子泪汪汪的看向安乐,眼圈红彤彤的,小脸上也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伸手一摸只觉得烫手。
“去医院。”安乐知道这发烧的程度已经不是在家吃点药塞被窝里捂一晚发发汗就能好的了,于是当机立断直接就背起了席璇。
也好在从暑假到这段时间,席璇就算是再忙也没有放松她的锻炼。
家里除了跑步机外还额外多了些哑铃拉力器这样锻炼臂力的器械,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席璇在练,但实际上她也练过不算短的一段时间,不然现在也背不起席璇。
“我下来走,挺沉的。”虽然脑子已经迷糊了,但席璇还记得自家乐宝是个柔弱的小美人,自个儿这将近百斤的体格子虽然不算胖但对于安乐来说也绝对不算轻。
已经把席璇背在了背上,安乐听了她的话还下意识的又把人往上送了几分,让她能趴的舒服些。
“还行,不算太重。”一米七几的身高,才一百斤不到,这已经算是很轻了。
一直被席璇跟在屁股后面叫你咋咋咋又累到瘦了,不行得多吃点补回来的安乐这才确切的认识到真正累到瘦的人其实是席璇。
虽然每次说起工作席璇都是一副轻松搞定的模样,但她也见过不少次席璇半夜小心翼翼的爬起来钻进书房,等再过来至少也是两个小时以后,就算是睡觉,距离也就只有一两个小时的时间。
这哪是一个女孩子能的撑下来的。
“唔。”下意识抱住安乐的脖子,嗅着那熟悉的淡香,席璇舒服的发出一声低吟。
安乐手机里是有保镖电话的,早在还在电梯里的时候她就已经打电话给了保镖,让他们在地下停车场等着,到时候她把人带下去就能直接上医院。
“宝,你力气好大哦,跟鲁智深样的。”
已经烧的脑子都停止了运转,迷迷糊糊的席璇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听的安乐又气又有些苦笑不得。
自己是鲁智深,那她是什么?
那棵被拔的垂杨柳?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倒霉就是祸不单行,钢琴考试前把手值烫伤了不说,周末在哥们儿家好不容易睡个热乎乎的空调房还特么能睡发烧,头昏脑涨晕晕乎乎一天吐了三四道想死的心都有了,昨天好不容易舒服点就吃了几串烧烤大半夜胃病犯了胃药还都在家里,摸大半晚上的鱼摸完了一章,等到胃好不容易消停了上午没课用来睡觉正好,班长又开始电话通知各寝室长今天早上轮到我们院系升国旗,眼睛都还没来得及闭上就被我们寝室长拍着床叫醒醒,起来升国旗啦
就真的,要不是晋江发不了图片,唯一能表达心情的那张[md,绝了]的表情包我绝对要放上来,撞邪了似的一个周末,过两天没课去拜拜三清驱驱邪,三清道祖保我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