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唧了一声慢慢睁开眼。
爆豪的脸映入眼帘:“你是猪吗?已经十一点了,还不快起?”
“小小小、小胜!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掀开被子猛扑过去。
“合宿结束了,我当然就过来找你。”他被我这么一扑底盘还是很稳。
我心算了一下,确实,他的工作应该是昨天下午收尾的。
“呜,我好想你。”我抱着他蹭来蹭去,亲了亲他的脖子。
他哑着声音很小声地说:“我也是。”
“你在旁边守着我多久了?”我巴不得长在他的身上,说话的时候跨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的脖子。
“有一会儿了,我昨天工作结束就赶过来的,本来以为昨晚就能到,结果碰上了点状况。”
“状况?什么状况?有没有受伤?”我着急地问。
“没有,别瞎操心,也别动,让我多抱一会儿。”他埋在我的肩窝拱,“今天不是牛奶味了,是玫瑰味。”
“嗯,牛奶味的那个没带来。”我由他撒娇,“小胜你昨晚是不是一宿没睡啊?”
“差不多。”还在闻,玫瑰味有这么好闻吗?
“那你和我一起睡吧,反正现在才十一点,不过这边可能有点不太方便……咦,妈妈还有其他人都不在……”
“你个家伙真是够迟钝的,他们早就出去玩了,就你一个人还睡着。”
“那我昨晚的睡眠质量还真是超乎寻常的好,小胜,趁他们不在要不要打一个啵儿?”我诚恳地建议。
他抬起头:“要。”
几分钟后,我被摁在被褥上。
这已经不是一个啵儿的问题了,这是一连串的啵儿,还啵到拉丝儿,再啵下去就要走火了。
“小胜冷静冷静,现在不行……”我不开口制止的话睡衣都要被他给扒下来了。
他红着眼像饿急的野兽,手放在我的腰带上,恶狠狠地:“靠,要是在家我早就……”
话没说完有点委屈地倒到我的旁边搂住我:“你回去要好好补偿我。”
还是累了的。
我像是抱着一团毛茸茸的小动物,摸了一阵后他就缓缓闭眼睡着了。
我昨晚睡得太好不能陪他睡回笼觉只能看着他睡。
欸,他可真好看,摸摸腹肌摸摸胸肌,身材真好,我愉快地动手动脚。
直到他哼哼几声我才意犹未尽地作罢,真可爱。
睡了几个小时,要醒的时候手在被子里划拉着找我,摸到我的手满足地攥紧才慢慢睁开眼睛。
“几点了?”他问。
我刚看过时间:“四点二十。”
“嗯,嗯?!这么晚了!你怎么没叫我?”
“哪里晚了?你昨天一晚上没睡,才
睡五个小时有什么晚的。”我说。
他没想和我在这个话题上多绕:“……你吃过午饭没有?不会是一直在这里陪着我吧?”
“吃过了,爬起来吃完又回来陪你睡觉。倒是你饿不饿?”
“不饿,收拾东西,我们回家。”他坐起来。
“回家?不在这边玩几天吗?”这边的温泉旅馆七日游还没结束。
“我明天就要回去事务所处理事情,今天就得赶回去。”所以绕了一圈到这边来只是为了接我,“你还想在这里多玩几天?”
“没有,也玩得差不多了,我要和小胜一起回家。”遂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我的东西都没乱,爆豪在旁边帮我搭了把手,收拾起来非常迅速。
“才刚出差回来就要继续工作也太辛苦了,小胜你累不累啊。”我有点心疼地问。
他有点好笑地看着我:“你问一个刚刚睡了四五个小时的人累不累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还不是担心你。”没有情趣的家伙。
“哦,那还真是感谢。”
就在我们两个打情骂俏的时候老妈回来了。
她端着一碟茶点,瞅瞅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的行李:“你们两个这是——”
“小胜说要带我回家。”
“这么急啊……不过先吃点东西再走吧,”老妈把茶点放下,“这家旅馆的鲷鱼烧还有铜锣烧都挺好吃的,甜是有点甜不过喝点绿茶中和一下味道也没那么过。”
才放下托盘,老妈就要走:“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你们两个慢慢聊啊。”
爆豪不是很喜欢吃甜的东西,所以基本上是吃一口点心喝一口茶,才吃了一个就作罢。
如果鲷鱼烧里面放的不是红豆而是辣椒的话他可能还会多吃几个。
“走了。”
“等我换一下衣服,我现在还穿着睡衣怎么走?”
手放在睡裙的腰带上。
他盯着我。
我:“……你这是准备观看我换衣服的全过程吗?”
他点头。
我:……还真是直白。
就算都互看过不知道多少遍了,这样被全神贯注地盯着,我还是会觉得害羞的好吗?
“为什么要穿这么短的裤子?”
“这是热裤,不短还能叫热裤吗?”其实我很少穿这样短的裤子,是老妈帮我买的。
他有点不满但还是忍住了,但继而又问了更多的问题:“那内衣呢?为什么不穿内衣?不是对胸贴过敏吗?为什么还要贴那种东西?”
“我穿的是吊带,要是穿内衣的话带子露出来会很丑的。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问题可真多,更何况我还要在外面穿一件外套。”我从行李箱中把灰色的外套扯出来。
他跳起来:“这件外套不是我的吗?”
“是啊,超柔软的。”空调开低的时候最适合在外面穿这样一件羊毛开襟衫,他的衣服穿在我身上很宽大,阴差阳错地穿出一种时尚感。
爆豪是开车来的,所以很方便,把我的行李往后备箱一放就可以直接走人。
我一上车就换上了他给我准备的小黄鸭拖鞋,我的座位前还有好多小零食,都是我喜欢吃的类型。
我本来以为依照爆豪的脾气,开起车来估计会像飚赛车一样,结果不然,他的车开得非常稳,驾驶技术很好。只要时间不是太长,我坐他的车从来不会晕。
上车前他就督促我吃掉晕车药:“有哪里不舒服就尽快和我说,知道吗?”
我拆开一盒饼干郑重地点头。
他开车,坐在副驾驶的我就担任了切歌的重任。他歌单里的大多数歌都非常劲爆非常酷,听起来让人热
血沸腾甚至有点想左右摇晃身子。
也许是见到他的喜悦冲淡了不适感又或者一路的歌太嗨让我热血澎湃,回到家的时候我没有一点不适感。
他却不放心地一遍又一遍问:“有哪里不舒服吗?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同一个含义换不同的句子连续问。
“没有,真的没有。”我也不厌其烦地重复。
“那就好。”他松了口气,“那老子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小胜你干什么!别咬羊毛衫的扣子!我自己解,我自己解……”我很喜欢这件衣服的,别弄坏了啊!
一边打啵儿一边扒衣服。
急得让我有点想笑,这人根本就不是想我,而是馋我的身子!
好吧,我也馋他的。
两个互馋的人开始折腾。
我中途晕过去两次,爽的。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而且每次醒来他都还在那个,乐此不疲。
让他差不多歇一歇他还理直气壮:“你说过要补偿我的。”
我:“……”
好吧,宠着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