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置信地望了望江醒醒,这位敢直接怼商总的神仙姐姐,到底什么来头啊!
临川说道:“那么大老板,沈小姐那边我就通知她明天不要过来了,至于梅夫人那边......”
“母亲那边我自己去说,不用你们为难。”
于是临川拉着小吴退了出去,小吴好奇地问临川:“办公室桌上那位姐姐,太厉害了吧,是商总女朋友?”
“得了吧,你就少打听,甭管朋友还是女朋友,抱住你自己的饭碗最要紧。”
“看?来还真是,难怪商总最近总是春风满面呢。”
俩人离开以后,办公室里便只剩了商戒和江醒醒。
江醒醒坐在他的转椅里,兜了个圈儿,又?兜了个圈儿......
商戒侧身望着她,眉宇间颇为无奈:“晕不晕。”
“不晕。”她继续转着。
他挽了挽腕上的袖子,露出了一截白皙的手腕。走过去,从后面将椅子推到了办公桌前,稳稳固定了。
“你就乖一点,别在这儿到处蹦哒,跟个孩子似的。”
“我来了才知道,原来你还金屋藏娇呢,小青梅都直接放公司了。”
“无理取闹。”商戒脸色严肃又?正经:“刚刚你不是没听见,她是妈妈弄进来的,我并不知情。”
“谁知道是不是你和临川搁我这儿演苦肉计呢。”
“哦,苦肉计,我演技这么好,还有你江影后什么事儿。”
一听影后这茬,江醒醒就乐了,脸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
商戒弹了弹她的额头,满眼宠溺之色:“跟个傻子似的。”
她的一双手臂撑在他的办公桌:“原来这里就是商氏集团大总裁坐的位置啊,也没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嘛。”
商戒走到她面前,手直接穿过她的胳肢窝,将她像抱小孩一样抱了起来,放在了桌上,然后欺身上前,用膝盖分开了她的两条腿。
这样的姿势有些过于亲密,尤其还是在办公室这种带有一点禁忌色彩的场合里。
预感到也许...大概...会发生什么事情,江醒醒一下子就乖了,怯生生地睁着一双乌黑的眸子看?着他:“你饿了吗,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商戒嘴角微微勾了起来,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流露出一丝促狭的意味,这种意味大部分的时候,只能在第二?人格的眼里看?到。
学坏了啊这家伙!
“你想干什么!”她手撑在办公桌上,往后挪了挪。
而她越往后挪,他便贴得越近,手落在她的后月要,掌住。
虽然理智告诉他这样不行,可是兴奋的大脑早就把所谓的理智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一天疲倦的工作下来,现在他只想和自己的爱人亲密地“在一起”,一分钟也不想再忍耐。
他低头吻住了她柔软的唇。
江醒醒能够感受到他眸子里涌动的强烈情绪。
“要在这里,商总您确定?!”
“别怕,没人敢进来。”
……
这是商戒生平第一次放纵得如此彻底,最后的一点矜持和稳重都喂了狗。
就在他自己的办公桌上,他成了自己过去最为不齿的那种人。
过去他也听过同行里传出不少桃se爆料,譬如有回?某某公司的老总和他的秘书在会议室里做不可描述的事情,结果刚巧公司赶上开大会,门一打开,老总给全公司来了个现场直播。
商戒一贯认为,人须得懂的克制,且不可放纵自我。
而如今,他结了婚,有了心心念念惦记的女人,才渐渐明白这里面的滋味。
晚上,江边游轮上,晚风习习,江面倒映着对岸的繁华闹市,波光粼粼。
商戒一晚上都是紧绷着脸,正在做着深刻的自我检讨——
“我以前从来不会这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江醒醒才懒得理他,津津有味地吃着美味的料理。
“那是在公司,是在我的办公室,虽然不会有人进来,但?那样做是…真的不应该。”
“是的。”江醒醒吃了一勺鱼子,添油加醋火上浇油:“尤其是你还拿皮带把我的手捆上,特残暴。”
商戒脸颊蓦然一红,手里的刀叉顿了顿:“对不起。”
江醒醒学着商戒今天教训手下的调子,清了清嗓子:“对不起搁我这儿没有任何用。”
商戒握住她白皙的手腕,仔细打量一番,看?着挺心疼:“都红了。”
“是啊,所以你就说吧,要怎么补偿我吧。”江醒醒放下刀叉,期待地看着他:“暂时分床睡我觉得是没毛病的,我们都好好养养精神,来日方长,商总您觉得呢?”
商戒那修长白皙的指尖扯了扯领带,略微松泛些,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分床睡没可能,不过既然夫人说来日方长,我可以退让一步,今晚…换你捆我,怎么样?”
江醒醒:……
所以这就是某人深刻检讨之后的结果?
所以最近临川发现,商戒的皮带越用越少了,有时候居然一根都找不出来。
商戒平静地解释:“全让你夫人藏了。”
临川只好把自己的皮带贡献出来,给商戒的西裤应应急:“夫人没事儿藏皮带做什么呀。”
商戒扣好带子,漫不经心道:“回?头去皮具店,再给我订几根,材质要最软的,不用太结实,只要不会勒着皮肤。”
临川:……
好像有点明白夫人为什么要藏你皮带了。
“大老板,要不我干脆去情趣店给您找几根软绳回来?”
商戒嫌弃地瞪他一眼:“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临川:???
我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