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泠觉得太离谱了,他几辈子?都没尝过这么不上不下的滋味。
看着男人一边高擎小凛一边专注工作,在低头看看自己被强行中断的治疗过程,非常非常非常想医闹。
但景泠知道,他如果这时候甩荣凛一巴掌,系统怕是会从脑袋里爬出来也给他这个ooc的宿主一巴掌。
景泠仰头靠在椅背上,艰涩又痛苦地深呼吸。
他好像病了,额前沁出细密的汗,眼尾泛红微微发肿,鼻翼因气息不畅而微弱地翕动着,汗滴泪水从眼尾顺着重力作用蔓延至鬓边,滚动的喉结间或发出细微的呜咽。
明明不久前是他难受得不断推开?对方,但濒临冰淇淋的消融边缘,真的停下时又让初尝忄青事的shēn体麻yang痛苦。
绷白的手指紧紧扣住扶手,他压抑着不想发出任何声音让身侧的哨兵发现他的窘况,但正是这种竭力克制后依旧yinmi的状态更让人心神贲张。
荣凛的眼前是不断传入的特级情报,耳边是焦渴已久并即将融化?的美味冰淇淋,哪怕是当年在精神领域的内核发现父亲的遗志时,荣凛都没有这样煎熬过。
加密字符很快蓄满屏幕,上面包含着潜伏多年的内应,终于成功向外传递出安希里计划的实验资料,以及安希里和王室近期的一些举动……
景泠忍了半晌,到底是在初次降临便如海啸般猛烈的情绪中败下阵来,松开攥紧扶手的手,换了个位置攥住,一声低低的叹息从喉咙深处缓缓逸出。
黏月贰的奶油很快沾了满手,氵显氵骨的触感让他有些拿不住手中的冰淇淋,几次失败后尝试将手掌转移到稍稍靠后的脆筒上。
虽然脆筒也被奶油浸润格外潮润,但总归是能拿得住的。
整齐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鼻腔中偶尔传出一丝微不可察的轻咛,潮润的脆筒镀上了一层薄釉,水润的光色落入荣凛的余光中,屏幕上的字符也带上了无法驱散的溽热。
“嘀——”提示音响起,新的加密信息传入让荣凛的自制力暂时回归。
“嗯——!”脆筒歪倒,盛在其中的乳脂倾洒到副驾驶位正前方的操作板上,大概是放置太久而变质,浓稠的奶香泛着淡淡腥甜。
荣凛重重地按下发送键,下一瞬一把将景泠拉入怀中,大掌抵住下巴再次将人焦渴地吻住。
景泠这一次是发自真心在挣动着,虽然过程曲折坎坷又艰辛,但他已经洒了一面板的乳脂了,贤,者时间爱谁谁。
不过荣凛看他自玩的模样都快胀炸了,完全不管怀里的小向导是不是尽兴后就想退场。
景泠见不负责的荣医生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过他,干脆红着脸埋进男人的颈侧,被动着将手掌放了上去。
在冰淇淋濒临消融时突然大哭了起来,为了避免日后心软,景泠觉得有仇还是当场报了,比较有益身心健康:)
他松手大哭,一边将放入小库的大掌扯了出来。已经将美味含入口中,即将咽下时被掏了喉咙,荣凛额角青筋绷起,却不敢用暴力镇压。
小向导在他颈侧嚎啕大哭,委屈的泪水很快打湿了荣凛的衣服,他知道小向导很委屈,却不知道这突然爆发的委屈从何而来,但暴涨的情绪也不敢再恣意下去。
温热的大掌尝试性轻抚上景泠的脊背,强忍着心火问道:“怎么哭了?”
不问还好,一听男人低沉的声音,景泠更是加大了马力,像乡间小路上疾驰的破摩托,时不时猛踩油门,转着弯飙着劲儿的大嚎。
大哭是委屈,但哭久了就会让人心烦,景泠又嚎了两嗓子?便骤然收声,巧妙地把握着宣泄的尺度让男人心底只剩疼惜,埋在荣凛怀中抽抽噎噎,时不时打个可怜的哭嗝。
被抬起的脸蛋湿红,泡肿的桃花眼侧头避开男人的视线,在荣凛的再次询问下才嗫嚅着开?口:“我害怕......”
红唇一瘪,低垂的眼尾沾着泪痕,软糯的嗓音透着浓浓的委屈:“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本想将一生奉献给研究院,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变成这样。”
“变得这样yindang,不但、每天会...我变得很古怪,怎么会这样?我不但...还恬不知耻为你...这太奇怪了,我竟然会觉得很舒服...”景泠软糯委屈的话语说得颠三倒四,像是将进入废星后连日累积的痛苦忧郁,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荣凛清楚真相并非如此,是他刻意引诱,邪,恶贪lan的黑蟒带着他赤luo的谷欠望,一步步引yòu蛊惑。将懵懂青se的小向导带入泥泞的沼泽中,通过最低劣的手段弄脏他。
而对方正如他所期待的......
黑沉的眸子望向湿漉漉的脸蛋,泪水涟涟、惶恐不安、在泥泞中苦苦挣扎的模样真是漂亮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区看到“(人)”后,满脑子都是景泠白嫩的(人)坐到开关上(*/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