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B站看了她们的国外舞台，有点圈粉
不管是粉丝给力还是杨芸娜的营销公司安排到位，所有论坛和微博言论都控制得非常好。偶尔有几个提起她们之前抄袭，或者对这个时尚资源提出质疑的，立刻被大量反驳。
很快，公司安排的热搜#SEASONS摩登4月刊封面人物#出现在热搜第八的位置。几乎所有微博娱乐圈相关营销号都发布了相似通稿。
而它们下面最前排的评论，都是正面内容，无一例外。
杨芸娜一直监控着网络上的局面，对这个现状感到满意。
毕竟是花了钱的，如果没效果或者真的有什么意外，她必须立刻做出反应。
“粉丝团那边怎么样了？”
林露道：“开了集资链接，不过现在效果不太好。”
杨芸娜皱眉：“有多少？”
林露说了一个数，让她有些意外：“这么低？大粉都宣传了吗？”
“一部分，晚上再推一波看看。”
“行，晚上看看效果吧。不行就再联系个站子，你想想办法。”杨芸娜拍拍她的肩膀。
练习室里，正在跳舞的许秋忽然停了下来。
其他三人看了她一眼，但是没出声，又各自练习起来。
许秋走向自己放在一旁的随身包：“我去个厕所。”说完便往外走去。
包里，张茹给她的手机又震动了几下。
许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张茹一脸给她发了几个消息。
【张茹】安排人找个由头，你们这样不行。
【张茹】【夏千橙机场图】
【张茹】【SEASONS杂志图】
【张茹】弄几个她家粉丝小号做做文章
许秋没回复，又往回走。
刚好路过楼梯间的时候，听到杨芸娜和不知道什么人再打电话。
她没敢多听，但隐约几句话已经听懂意思了。
她们明天要卖杂志，目前集资效果不好，配不上之后的宣传和她们目前的位置。杨芸娜在和人沟通回购。
许秋忽然觉得心有点累，又有点不甘。
她沉默地回到练习室，狠狠跳了一阵舞，近乎疯狂地晃动着身体和四肢，仿佛这样就能发泄出心底莫名而来的怨气。
过了好久好久，久到其他三人都陆续离开，许秋终于坐到墙边休息。
她发着呆，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终于，还是拿起手机，将张茹发的那些内容原封不动转给了另一个微信号。
【秋水伊人】宝贝？
【秋水伊人】懂了，交给我吧。
【秋水伊人】一会儿有空吗？我去找你？
许秋皱了皱眉。
【许秋】在练习
【秋水伊人】那就不打扰你了，亲亲
【秋水伊人】慈善夜我会去，到时候看你跳舞
就在大部分人都处于睡梦中的时候，一个夏千橙的粉丝忽然发了几张图。
最美小桔灯V：你家上杂志穿的也就是我姐随便穿穿的机场图。时尚圈都眼瞎吗？这种野鸡也捧。【夏千橙机场图】【SEASONS杂志图】
这个账号是夏千橙超话的粉丝大咖，超话等级已经十三级。虽然粉丝数只有几百个，算不上什么大粉，但是经常出现在超话里，有的人也觉得眼熟。
夏千橙的粉丝和SEASONS的粉丝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摩擦不断，算是公认的对家了。两家平时也没少互相骂，互相内涵。
粉丝之间就是这样，都是争强好胜的年轻人，都觉得自己爱豆天下第一，不可能有永远和和气气，平静无波澜的。
所以她一发，立刻有不少小桔灯跟着附和。
—哈哈哈我就说看着眼熟，原来真的是一件吗？
—不是一件衣服，一个牌子的同系列罢了，橙子这件好像是限量款。
—哎呦我去，同样牌子怎么有的人穿这么好看，有的人穿就好像地摊货？
—看到那图的时候我就想说了，那四位简直淘宝模特水平，笑死。
没过十分钟，这个微博和下面的评论都被截图，发在了某八卦论坛上。
《来看同一个牌子，夏千橙和年团谁更时尚？》
一场风暴，正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