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只能挣扎出?来一只胳膊,拍了拍,路鹿那张天怒人怨的俊脸。说道:“快放开我,自己坐起来。”
“哥哥看看你后背怎么?样,有没有流血。”
又赶紧招呼围着两人看热闹的军雌,“麻烦帮我从柜子里拿个浴袍出?来先给路鹿批上。”
“不能让他这么?果着去见医生啊。”
这个怪人果然就是长大版的路鹿,在陆面前那是听话听惯了的。依陆鸣所言,坐起身来,只是依旧不愿意放开陆鸣。
陆鸣刚刚站稳,他就抱住了陆鸣的大腿。
这个动作一向是路鹿的最爱,平常有事没事的就喜欢挂在陆鸣腿上,让哥哥拖着他走来走去。
可那时?间,他只是一个三岁的小豆丁,挂陆鸣腿上。别人也不会说三道四。
可现在他一个两米多,肌肉膨胀,皮肤雪白?,的成年雌虫往陆鸣腿上一抱,那就不是一个味道了。
而且他力大无穷,陆鸣也拽不动他,说又不听。
嘴里只会嘀咕:“哥哥,抱抱,抱抱。”
“哥哥,哥哥,好?爱你哦。”
陆鸣脸都绿了,这下自己是跳进黄河水也洗不清了,等着天野回?来跪榴莲壳吧。。。。。
最硬核的就是,路鹿居然为了方便抱住陆鸣的大腿,一动不动,就坐在一地的碎水晶上,简直是长了一个铁屁股。
“你快起来,你不扎得欢吗?坐了一屁股的玻璃茬。”
“这是水晶,不是玻璃。”
“水晶也不能坐肉里啊!你快起来,我看看,扎得怎么?样了。”
路鹿皮厚的表示,“不疼,没事。”
陆鸣实在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不得不问?出?了一个猥琐的问?题。“蛋也不疼吗?再扎,扎炸了,噗呲一声,你就完了,你快起来!”
铁屁股路鹿完全不放在心上,还故意在地上扭了两下,“哥哥,你看,不疼。”
陆鸣看的只觉得下身一凉,脸一板,逼着路鹿赶紧从地上起来,穿好?浴袍。
“我不管你疼不疼,你这个铁屁股,快给我起来!”
路鹿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穿上了军雌给他拿来的浴袍。
陆鸣这一晚上又是担心,又是害怕,又是好?笑,简直一脑袋的毛都不够他自己揪的,太?焦虑了,养个这种费事的娃,简直要少活十年。
陆鸣让路鹿坐在目前客厅里唯一安好?的沙发上,坐在路鹿背后,一边扯开路鹿的浴袍,一边拿着镊子给他挑扎进肉里的碎水晶。
说来也怪,明明水晶已经扎入路鹿肉里两三厘米了,可随着陆鸣扯出?他肉里的碎水晶,却?是滴血不流。
只不过在路鹿皮肤上留下一个凹陷而已,只要将水晶拔出?来,路鹿的皮肤马上就会恢复到原本的位置,不留下一丝痕迹。
可以确定了,这可能真的是个金刚葫芦娃,拥有不坏之身。
陆鸣只顾低着头,给路鹿清理扎进肉里的碎水晶。早点?弄干净,早点?带着路鹿上医院打解毒剂去。
陆鸣可没有忘记,路鹿现在还在中毒打小人人呢。
可这一番的父慈子孝,在军雌吗的眼里就全变了味道。
陆鸣不知道现在网上全是他各种版本的和路家大爷的桃色新闻,爱恨情仇。
天野因为陆鸣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种不靠谱的传闻自然是不信的。也就没有和陆鸣提起过。
陆鸣完全不知道,现在在外?人眼里,他已经是一怒为红颜,将自己都搭进去了的痴情风流种形象了。
陆鸣的一言一行,在军雌看来都散发着无穷无尽的雄性魅力,更不要说和路鹿这样一个英俊无比的军雌的暧昧互动了。
又是赤/身/果/体的抱在一起,又是为了陆鸣将自己作为肉垫扎了一身的碎水晶,还不说一句怨言,又是轻解罗裳,细细挑去肉里的水晶。
这一举一动,无一不充满了粉红色的泡沫。
军雌们悄悄的躲在门后,小小声的议论起两人来。
直呼“磕到了,磕到了,真是让虫难以自拔。”
“一颦一笑间,都有感?情在其中流转。这还是个养成系。”
“唉,我的小娇妻啊!什么?时?候你才能长大成人。”
“唉,何?时?我才能拥你入怀。”
门外?的军雌们看的激动不已,这也太?好?磕了,路鹿对陆鸣有多上心这谁不知道啊。
为了陆鸣那是能毁灭世界的主。
这种细水长流的感?情,谁能免疫呢?
陆鸣老大不愧是有一手啊!
搞定了第一军团的霸道军阀天野,又收下了复仇冷厉的路家大爷,现在又收了从小养大,对自己死心塌地的路鹿。
简直就是雄虫之光,尽享齐虫之福啊,就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样的福气?能够被陆鸣垂怜。
门外?的军雌坐在瓜田里,第一线吃瓜,吃的心满意足,心潮澎湃。
房间里的陆鸣和路鹿却?是另一番光景。
“我问?你,你那一手切玻璃,又重新粘上技术哪学?的?”
“还挺熟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