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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十五、闹剧(1 / 2)


第二天一早伯姬的药力已退,骨头也被接好。罗敷顶着剧痛去看伯姬,夜听潮随后也过来了。看到他进来,罗敷忍着痛把背挺得更直了些,她决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表现丁点的怯懦。夜听潮此刻看她的表情竟有些许的不忍,可这些已经完全不是罗敷想去计较的了,他对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经过昨日事情,胸腔受创的她当场就呕出了血。一晚上没人医治,此刻又暗暗与夜听潮计较,内伤似乎更厉害了。罗敷感觉口腔一股腥甜,她紧闭牙关不让自己在他面前丢脸,但嘴角终还是渗出血来。一股气流猛然上升,她忍不住一个咳嗽,生生喷出一口血来,溅出一米多远。

“罗敷姐姐!”伯姬一看如此情形,早已忘了自己的伤口,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忍着腿上的疼痛要去看罗敷,可哪里起得来?伯姬眼泪如断线一般流了出来。她不知道罗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但经过这许多日的相处,她对自己诸多的照顾,她已经把罗敷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更何况其中还有三哥的原因,让她感觉罗敷受伤比自己身上的伤更重要。

罗敷强忍着伤痛想给伯姬一个安慰的微笑,可肌肉却如何也不听自己的使唤,头一下子扎了下去,再也起不来了。

夜听潮赶忙一个健步跑到她身边接住她倒下的身子。罗敷想用最后一点意识拒绝他的“好意”,可是身子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支配,只能由他接住自己,抱起自己,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敷儿!”夜听潮呼唤出声,此刻他忘了自己惯有的自我,他眼里只有这个受伤的女子,这个让自己亲手打伤的女子。她竟然倔强如此!他的声音里有疼痛,有自责,也有歉意。可是罗敷什么也听不到了。

东方龄看着完全陌生的夜听潮,这个泰山崩于前亦面不改色的男子,竟然因为这个被他叫做敷儿的女人方寸大乱。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人,他不应该有这样痛苦的表情。刚才亲耳听伯姬叫罗敷“姐姐”,她肯定了自己的推测,她果然是一名女子。第一次见她,东方龄已经感觉出她是女子,感觉出夜听潮看她的眼神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罗敷姐姐!你们赶快救我罗敷姐姐啊!”伯姬此刻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在喊,她不能看着罗敷出事,不然自己可如何向三哥交待?

“还愣着干嘛?赶快帮她医治!如果敷儿有事,我让你们全都陪葬!”夜听潮看着发愣的东方龄,声音几乎要杀人。这样的夜听潮让东方龄不知所措,更让她心寒。自己在大司空府做清客已然两年有余,夜听潮从来没有用正眼看过她。而现在,竟然为了一个有求于他的女子而几次三番威胁要自己的命。夜听潮对自己何其薄性!

“将她放到床上,七儿,拿我的针来。”东方指挥着众人,自己快步上前为罗敷诊脉。然后让人把罗敷扶坐起来,接过那个叫“七儿”的医药小童递过来的针,在罗敷头上、背上连扎数针,终于看到罗敷的意识缓缓回来。

东方龄收起针,又接过小童递过来的湿帕擦了擦手才对众人道:“罗敷姑娘是被人震伤了心脉。我已经施针将她救醒,不过她仍然很虚弱,需要静心疗养。七儿,取笔墨过来。”写好方子,东方龄又说:“按此方买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每天三副,十日后应无大碍。”

此时的伯姬已经哭成了泪人,经不过她的苦苦相求,两名侍女把她架到了罗敷身边,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罗敷的手臂上。

夜听潮吩咐道:“心儿、碧儿伺候伯姬姑娘好好躺下。吉祥,去‘听音阁’。”几个侍女一听命令马上行动起来。夜听潮一把抱起来罗敷向外走去。罗敷紧闭双眼不愿看他。

“丫头,我知道你能听得见。我知道你怪我。但你相信我也是有苦衷的。我夜听潮日后自会还你一个说法。”夜听潮一面行,一面在罗敷耳边说话。苦衷?他能有什么苦衷?

不知为什么罗敷竟流出一滴泪来。她说不出自己为何流泪,只是心痛得要命。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声音却微弱地要命。

夜听潮把耳朵往她嘴边凑了凑:“丫头,你想说什么。”

罗敷使劲张张嘴:“三哥。”说着眼泪一滴一滴不住地流了出来。她多么希望此刻拥她入怀的是刘秀,可惜却是伤她至深的夜听潮,是她永远捉摸不透的夜听潮。

一言惹得夜听潮眼中似乎喷出了火:“我知道你心中有他,在‘来仪阁’我就知道。但你记住,你此生都会是我的。”说完把她放到床上,吩咐侍女好生伺候就甩袖离开了。

罗敷在“听音阁”一趟就是数日。期间秦韬也派人来过大司空府要接她回去,都让夜听潮用各种理由打发过去了。自从送她进来这里,夜听潮便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来看过她。伯姬也因为行动不便被侍女阻止过来。她们只能通过几个侍女传达一些彼此的消息,也是这样她知道了父亲曾经派人来过,但又被打发走了。

第六日罗敷感觉好了很多,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吉祥,你去帮我把衣服拿来,我要起来去看看伯姬。”

吉祥道:“小姐身体未大好,公子吩咐万不可让你下床。”

一提夜听潮罗敷气就不打一处出,他把自己伤成这样,又假惺惺地装作关心自己。“我知道夜听潮是你们的主人,但别忘了,他不是我的!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罗敷说着就要挣扎下床,吓得吉祥连同其他侍女跪了一地。

“是谁在这里欺负我们吉祥啊?”人未道,声先至。罗敷听出说话之人正是如月。罗敷使劲咬了咬牙,看着进来的如月,恨不得一个箭步冲出去。可惜深受重伤,即使有些武功底子,自己那点三脚猫功夫恐怕还没近她的身,已经让她手下的人拿下了。

“奴婢们给月夫人请安。”吉祥一看来人,慌忙带众侍女请安。

原来她姓月。月如风,罗敷想,明明好好的名字,怎么这名字的主人却如此狠毒?一点没有新月如风的沁人心脾。

月如风对下面说:“都起来吧,我来是来看罗敷姑娘的。”说着往罗敷床边又走了几步:“果然是女人,脸也比先前白了许多。”

随月如风同来之人之中,有一个腆着肚子让侍女扶着的,虽然那肚子并没看出来大,样子做得却足。一双大眼看着罗敷,对月如风道:“姐姐,她就是相公打伤又救起的女子?长得好生标致啊!”这些字似乎是从那女子的牙缝里出来的,听得人格外不舒服。

罗敷没想到夜听潮不光有妻,还有妾。真是享尽齐人之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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