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了全程的戈薇和犬夜叉安安静静地,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都说平时脾气好的人生气起来最吓人,这话用在水门身上一点都不假。
他们一行人找了一个客栈住下。因为最近城里都是来参加省会的法师、巫女等,他们只能挤在一个屋子里。
这样也安全一点。毕竟犬夜叉和戈薇没有杀生丸和水门那样的实力,分开住水门还真有些不放心。
唯一的床自然是让给了戈薇;水门抱着杀生丸在桌边坐着休息;犬夜叉则是无所事事地抱着铁碎牙看窗外的风景。
他们的屋子窗口正对着大街。街上走过什么人一目了然。
说来也巧,弥勒和他祖父也住在这个客栈里。弥勒送珊瑚姐弟去住处之后,就根据祖父留下的机号找到了这里。他进客栈前无意中一抬头,正好就和犬夜叉对视上了。
弥勒咧嘴笑了笑,没有声张,像是什么也没有看见一般进了客栈。
犬夜叉关上窗,连忙将这件事跟水门他们说了。
“不知道他在城里这段时间有没有打探到什么。”半妖一条腿蹲在椅子上,坐姿不怎么雅观。
“不着急。”水门小心地给杀生丸喂茶,“白天人多眼杂,不是谈话的好时候。”
弥勒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一直到了半夜的时候,才悄悄地溜过来和犬夜叉他们汇合。
“这个长泽法师真的有问题?”弥勒一上来就问。
“是的。”犬夜叉将情况跟他解释清楚。
弥勒叹气:“那我祖父他们必定要很失望了。”
原来弥勒的祖父等人听说了长泽法师的事迹,认为他或许可以成为他们法师的领军人物。但有了“斛珈”这层身份,弥勒祖父弥抱等人的想法要落空了。
“对了,我在城里结识了一对除妖师姐弟。从他们那里,我发现来参加盛会的人比祖父提起的要多很多。”
弥勒接着把今日他的戏言给说了。
他说要就要笑,可看到水门和杀生丸都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到了嘴边的笑意也只能憋回去。
“咳咳,怎么了?”他揉了揉酸疼的脸颊。
“这可能是真的。”水门接着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又叮嘱弥勒一句:“在城里万事小心。”
弥勒一脸懵,但是看着水门微笑的脸,什么也问不出口。
算了算了,他相信如果真有什么事情,他相信他的这些朋友们会救他的。
因为不知道长泽的眼线有没有遍布全城,犬夜叉随后拍拍弥勒的肩膀,相互鼓励一番后,就送弥勒走了。
弥勒可谓来得匆忙,走得也匆忙,却扔了好大一颗雷给水门他们。
“那个人,真的会这么做?”戈薇在一边怯怯地问。
她到底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意志再坚定,对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还是会害怕的。
“亡灵不都愚蠢。之前刹那猛丸的失利让他们不相信丛云牙。”杀生丸难得开口说这么多话。
水门接着给他做补充:“所以丛云牙和斛珈要有足够的,实实在在看得见的好处来诱/惑他们。”
“我想,对于亡灵们来说,法师、巫女、除妖师们富有力量的身体,是最好的补药吧。”
“嫂子你是说,是说……”犬夜叉支支吾吾半天,还是没有把心里头的“献祭”两个字说出来。
因为这是在是太残忍,也太可怕了。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青山城和其周围的妖怪都被清洗了。因为斛珈要告诉亡灵们,这座城市是干干净净的,里面只有“礼物”,没有会打搅他们兴致的妖怪们。
“外面这么干净,青山城里无论发生什么,也传不出去。”杀生丸轻飘飘地一句话,却让所有人觉得发凉。
水门此刻再听窗外热闹的叫卖声,只觉得可悲,可笑,又可怜。
但他也就被影响了一瞬,很快又坚定了信念。木叶的火影,做得从来都是撕破黑暗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事情真的挺多,工作上变故很大很大,现在完全就是在做白工。要改变这种情况估计要两年,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好好码字。
是的,努力的,好好码字。
可怕的拖延症。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