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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皇上封七殿下做了北安王。”
“一炷香前就听说了,还在城内最好的地界赐了一座安王府,国库里的好东西流水似的往里头送呢!前殿的人真是有福气,我都没见过殿下长什么样呢!”
卫渝听到这句转头看向说话的人:“那殿下现在人在哪里?”
宫道上说话的两个宫女突然被人打断,倒也没不高兴,一人将卫渝二人扫了一遍,将她们当做了‘同类爱好者’,回答道:“不知道,反正是不在金銮殿了。”
说完越过卫渝二人走了,纯枂见人离去打量着卫渝道:“卫渝姐姐,你可比我用心多了。”她加重了用心二字。
卫渝心里七上八下的,晌午时候的淡定冷静跟死了一样,半点挤不出来。她吐出一口气:“走吧,先把这花给梅贵人送去。”
梅贵人是新一批进宫的妃嫔,据说是因为对梅花情有独钟,因而赐了梅字,又给她安置了离梅园最近的住所。
纯枂贪图梅园美色,卫渝为了抄近道节省时间,便也依着她从梅园里头穿了过去。
刚走了没几步,隔着几株红梅树,传来女子娇气的嗓音:“站住。”
卫渝二人侧头看去,对着说话的人福身道:“请林贵人安。”
林贵人带着一路的落花走近,凝着卫渝手中的盆栽,慢悠悠道:“这白梅瞧着挺精神,是要往哪儿送啊?”
卫渝心知她是明知故问,回答道:“回贵人,是给梅贵人送的。”
林贵人不以为意笑了一声,道:“她离梅园这么近哪还缺这盆白梅啊?送我院里去吧。”
这就是不管不顾明着要抢了,卫渝心思飞快,自然是偏着得宠的那位来。
卫渝轻声道:“林贵人,您若喜欢这白梅,一会儿奴婢回花房再给您选一株好的来——”
林贵人打断道:“不,我就看中了你手里这盆了。”
卫渝现下只觉得后悔,非抄近道做什么?她道:“贵人,这株白梅是梅贵人前几日就要了的,奴婢实在不敢给。奴婢一会儿给您再挑一株好的,您看行吗?”
林贵人脸色一下冷了:“你听不懂话是不是?”
纯枂这两年跟着卫渝跑上跑下,少有被哪个宫的主子为难过,一时也有些害怕:“卫渝姐姐,要不——”
卫渝侧眸对纯枂摇了摇头,哪怕被她抢过去,也不能自己亲手给她,到时候所有的错就真要她们担着了。
林贵人身后的宫女突然开口道:“小主,奴婢想起来了!这卫渝不就是当初把您的花拿去讨好太子殿下的那个宫女么?”
卫渝:……
这他妈两年前的事,亏你还能记得那么清楚。
那天把花给公孙禹城送去没多久,林贵人的人后脚就来花房问罪,好在后来东宫的人去她宫里说明,这才作罢。
“哦,就是你啊……”林贵人朝着卫渝走了一步,将她从上到下量了一遍:“我再问你一遍,你给还是不给?”
卫渝低垂着头:“还请林贵人不要为难奴婢。”
“好。”林贵人往后踱了一步,随手扯下一朵红梅,语气幽幽:“不为难也行,那你就跪下。我什么时候满意,你什么时候起来。”
纯枂面露急色,扯了扯卫渝的衣袖,后者不知在想什么,沉默了一瞬,方才意味不明道:“林贵人当真要奴婢跪?”
林贵人仿若听了笑话,大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让你跪又如何?我堂堂一个贵人连让你一个奴婢下跪的资格还没有么?”
卫渝闻言,微微颔首:“您当然有,但愿您不要后悔才是。”
言罢,在林贵人可笑的目光下径自跪了下去,她的膝下是寸厚的雪,偶有枝上的雪吹在她身上,只一个冷字能形容。
在她跪下的那一瞬间,身后传来轻轻的抽气声,很快就听到有步子踩雪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朝着她们的方向走近。
林贵人听到动静回头,看着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俊美男子,心神一震。
只见男子身侧的太监弓着腰,恭敬无比道:
“安王殿下,这位是林贵人。”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我有罪,我又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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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太监:安王殿下,这位是林贵人
公孙英琰:以后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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