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快二十年,这还是他头一次看到这种艳书,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甚至还有底下的官员一脸猥琐的献上来。
那时他一心想要做出好成绩,当然不会接受这种浪荡引人堕落的玩意,更别说他又没有娶妻,更是对这些避而远之。
不过没有吃过猪肉,可也见过猪跑,况且他也接受过这类的简单教导,所以一翻开书看一眼就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了。
要是以往,他肯定会将这些扔的远远地,可这次不知道怎么的,神出鬼差的留了下来,还抑制不住的想要翻看。
时光如流水一般逝去,一个多月后,褚宴的腿总算好了,秦楚楚高兴地喜极而泣。
“走两步看看?”秦楚楚一脸激动。
褚宴看她两眼发光,听他说的话,就有种自己是被人逗的宠物的感觉,这让他心里不喜,但他沉默了下,还是站起来往前迈出了第一步。
许久不曾走路,双腿都是软的,刚迈出去就差点摔倒,好在最后有惊无险的站稳。
落在地上不疼,有感觉。
褚宴走了两步就立刻适应,他下意识地看向秦楚楚。
秦楚楚激动地跑上前,一把将褚宴抱住:“啊啊啊啊,你的腿终于好了,太好了,今晚上我们一定要庆祝一下。”
褚宴身体僵硬了一瞬间,但很快就软和下来,任由秦楚楚将自己抱住。
怀中的女人和他贴的很近,头上的碎发轻轻地刮在他脸颊上,好似在撩拨似得。即便隔着两层衣服,也能感觉到对方身上胸口前的柔软。
温香软玉再怀,褚宴本就因腿好而澎湃的内心更是有巨浪翻腾,他喉结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抑制住内心的渴望,伸出手紧紧环住怀中女人纤瘦的腰肢。
腿好之后,褚宴的行动就方便了许多,秦楚楚发现自己竟然可以过上早睡晚起,坐吃等喝的日子。
褚宴这位堂堂反派大boss,竟然早早起来,接手了打扫院子,做饭洗碗等所有活计。
秦楚楚唯一的用处就是,拿着钱出去采购,顺便买点零食。
每次两人吃过饭在小小的院子里溜达一番,然后就会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实在无聊的时候,褚宴还会给他念书听。
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秦楚楚就惊恐的发现,自己肚子上多了一圈游泳圈。
秦楚楚坐在椅子上,撩起衣服,惊慌的捏着柔软的一小圈肉肉。
褚宴从厨房中一出来,就看见秦楚楚露出雪白的小肚子,仿佛晒猫咪的小猫咪似得,金灿灿的阳光落在她雪白的肚皮上,好似羊脂玉一样吸引人眼球。
褚宴眸光暗了暗,声音有些低哑:“怎么了?”
丝毫没意识到危险感饿秦楚楚委屈巴巴的看着褚宴:“我好像胖了。”
褚宴黑沉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秦楚楚雪白的肚皮,声音有些冷硬:“摸着舒服。”
秦楚楚没听清,抬起头看向褚宴:“什么?”
褚宴轻声道:“没什么。”
秦楚楚:“哦。”
深夜。
秦楚楚在床上睡得呼噜噜,院子里一片安静,唯留下来皎洁的月光虚虚的笼罩着这座偏僻的一进院子,银沙一般,让破败荒凉的小院子看上去多了几分神秘。
褚宴站在耳房门口,足足站了快半个时辰,才轻声轻脚的推开耳房门。
房间里很黑,柔和清冷的月光只能从半开的门中悄悄钻进来,让漆黑的房间里多了点光亮。
褚宴轻声轻脚的一步步走到秦楚楚面前,低头看过去。
躺在床上的女子睡得十分恬静,双眸紧闭,脸颊因被子盖得太高太严实捂得微微发红,只露出一点点雪白纤细的脖颈。
莹白的脖颈像是冬天里的一捧雪,轻轻一折就能折断似得。
褚宴微微俯身,黑沉沉的锐利眸子在面前莹白如玉的女人面前变得稍稍柔和起来。
女人乌黑的发丝凌乱的披散在枕头上,浓密卷翘的长睫仿佛脆弱的蝶翼一般在眼下投出一片暗影。
她的肌肤很白,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修长笔直的双腿因睡姿太差露出在被子外面,甚至连小肚子也露出了一点点。
褚宴半跪在床边,仔仔细细的望着那雪白起伏的小肚子,他幽深的眸子里带着股炙热,慢慢的伸出手,摸向那个毫无防备雪白的肚皮上。
软软的,光滑细腻,仿佛羊脂玉一般,手感好的让人爱不释手。
褚宴几乎不想移开手,他在这里摸了摸,又在那里捏了捏,床上的女人睡得很死,丝毫没有被打扰醒过来的意思。
褚宴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余光忽然瞄到窗外一道黑影闪过,褚宴抿了抿唇,乌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遗憾,他依依不舍的收回手,站起来后,俯身仔仔细细的帮女人将被子重新盖好,又在女人雪白的脸颊上亲了亲。
做好这一切后,褚宴转身离开耳房,轻轻关上房门,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似得。
院子里,一只不起眼的小鸟站在角落中,褚宴走过去时,小鸟似乎被吓了一跳,忽闪了一下翅膀,但很快又停下来。
小鸟一动不动的任由褚宴靠近,任由褚宴将它从地上抓起来,然后从它翅膀下摸了摸。
摸出自己要的东西后,褚宴见纸条打开,借着皎洁的月光将上面的字一一看完,然后带着这只鸟回到正房。
外间的桌子上,有秦楚楚买给他的笔墨纸砚,他摸黑在上面写了一些字,卷起来,重新塞回小鸟的翅膀下,然后看着小鸟飞出房门外,消失在院子里中。
褚宴坐在椅子上,扣起食指,轻轻敲着桌子,目光幽幽的望着门外小小一方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