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动物把自己柔软的肚腹露出来一样。
容与兮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一看见言予宁这样,赶紧忙手忙脚的给她擦眼泪,一边嘴硬道,“不过就是不想上班,想跟着我乱逛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哭什么,我让你过去就是了。”
“呜呜呜……”言予宁不知道是因为她让她跟着,还是因为别的事,眼泪流得更凶,紧紧搂着容与兮纤细的腰,埋在她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容与兮被吓得不轻,赶紧轻轻拍她的背安慰她,“好了没事了,我在的。”
“予宁向来都温温和和的。”
不远处的帐篷边,余子墨一边喝带来的啤酒,一边微笑着看那边抱在一起的人,“我们认得三年多,就是看见她笑,也会觉得那笑没达到眼底,我们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但能感觉到她心里寒的要死。也就她在容总面前,会真心实意的笑一两回,所以我们就想,除了容总,她应该是谁都不在意的。”
她这话不知道是对谁说的,燕绥把手里的啤酒喝干净丢到塑料袋里,仰头把眼里的液体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