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儿在母体内三月已基本成型,胎儿的头大约占了身长的一半,通过B超可以看得到胎儿手脚的活动。
在人肚子?里的胎儿向往出生,如果?打掉的话会让胎儿产生怨念,因为在堕胎的过程中它很痛苦跟难过从而心里会有所抱怨。
常言道,胎儿投胎有四种缘,报恩、报怨、讨债、还债。
死去的婴儿也被人们称之为婴灵,英灵分为善灵、恶灵、极阴灵。
很多女孩子?因为年轻不懂事做了错事却没有承担的本事,随意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或者因为重男轻女的思想将刚出生或为出生的女婴落胎。
很多人总以为把胎儿打掉就万事大吉跟自己没关系了,这不是什么大事儿,毕竟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没有思想。
然而人们不知道的是从胎儿在肚子?里的那一刻它就已经有了生命,三个月的时候它已经可以思考,会有思想,有想法。
婴儿寄投到母体一根脐带母子?相连,靠母体的经血发育成长,直至化为人形,它极为期待降临人世。
所以,在身为母亲的女人未经它的允许粗鲁生硬终止它的生命,打破它所有成长的期待,一丁点机会都不给。
那么她肚子?里的婴儿极为可能成为怨灵,它会一直跟着那个打掉它的女人,想要报复。
苏夏捧着书坐图书馆靠窗的位置,半晌手的书也没翻页,昨天晚上的事儿弄得寝室里人心惶惶的,这件事毕竟是秋意错了,女孩子?年纪轻轻识人不清还搞大了肚子?,又?不负责任把?孩子给打了,这一点秋意完全站不住。
开始也说了婴儿在肚子?里三个月已经有了思想,在秋意打掉它的时候因为怨念成为怨灵,这事儿无非是因果?。
“嘿,苏夏,你发什么呆呢,我都站你旁边好半晌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曲清屏拿着一本即使专业的书坐在苏夏旁边的位置上,视线扫过四周发现四周没什么人曲清屏才靠近过去,小声开口道:“你是不是因为昨晚上的事儿走神啊,苏夏,我今晚有点不敢回宿舍睡了,这今晚要是在听见那小孩儿的啼哭声可怎么办啊?”
“清屏,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不?”苏夏放下手中的书,认真看向曲清屏,见到曲清屏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苏夏才再次开口道:“我是算命的,抓鬼不在话下,你不用害怕,等会回了宿舍我给你一张驱邪的符,你带在身上就行了,晚上保准你什么声儿都听不见。”
曲清屏瞪大了眼睛,盯着苏夏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开口道:“苏夏,你算命,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别人找我都得看我时间安排。”苏夏笑眯眯回了一句。
“苏夏,你别逗了,封建迷信要不得,咱们得相信科学。”曲清屏说完翻来手里的那本书,没把苏夏的话当真。
“我认真的,我也相信科学,可是有些事儿用科学解释不了,就昨晚那事儿怎么用科学来解释?”苏夏淡淡问道。
曲清屏听见苏夏提到昨晚的事儿瞬间一噎,昨晚的事儿还真不能用科学解释,也解释不通。
另一边,文明明遇上了麻烦事儿。
宿舍里,秋意紧紧拽着文明明的头发,恶狠狠开口骂道:“文明明是不是你,我就知道肯定是你,你把?我怀打胎的事儿传的到处都是,你这是想毁了我,我告诉你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大不了咱们都不要活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我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你是不是很得意?”
文明明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地疼,但是文明明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怎么可能打得过秋意这种干过活的,文明明压根就是被秋意压着打,宋佳在一旁拉着秋意,想把两人分?开。
奈何秋意真太狠了,宋佳硬是拉不开秋意的手。
文明明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平时耍耍嘴皮子文明明绝对不输人,但是要真动起手来文明明根本不行。
用一句话来形容文明明非常贴切,那就是纸糊的老虎,中看不中用,一捅就破。
“文明明你不就发现了我和景修成的事儿,你别一副抓小三的样儿,较真儿起来你才是那个小三,我和景修成在一起好几年了,你们才在一起多长时间,弄得好像谁对不起你似的,要说起来我才是正室,你才是第三者插足的小三儿。”秋意说着就一个耳光搭在文明明的脸上,这一巴掌立即就让文明明的脸肿了。
“你放屁,老娘要知道你们那点破事儿我才不掺和你们,秋意你装的可怜巴巴的样子整天跟在我身边,我为什么和景修成在一起你不知道啊,还不是你天天在我耳边说景修成这好那好的,不然你以为我能看上景修成那样的渣男,你放开我,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
文明明说着话一爪子就朝着秋意脸上过去,秋意只觉得脸上传来一阵刺痛,反射性摸了摸自己的脸,待看清楚手上那一抹鲜红简直就跟疯了似的。
两人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宋佳拉不开,后来还是喊来了宿管才把?两人拉开。
宿管把?两人训斥了一通,然后警告之后离开了。
等苏夏和曲清屏两人回到宿舍看到的就是宿舍的一片狼藉,寝室里弄得乱七八糟,甚至苏夏桌面上的水杯都打破了,几本书也弄脏了。
苏夏看着被动过的东西,然后看了一眼文明明脸上的巴掌印,秋意脸上那血呼啦的印子,有些头疼。
这寝室最近好像是一也不消停。
“苏夏,你那东西我赔给你,不好意思,弄坏了你的东西。”文明明讪讪地开口道,小心翼翼地望着苏夏的脸色。
苏夏不太高兴,任谁回来看见自己东西弄成这样也不会高兴吧,不过看文明明一脸抱歉的模样苏夏叹息一声,摆摆手开口道:“算了算了,也不是多值钱的东西。”
“那多不好,还是我赔给你,下午我就出去给你买水杯。”文明明开口道。
说真的文明明打心底里有点怕苏夏,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
文明明归结于苏夏气势太强,让人觉得不好惹。
文明明打算叫苏夏一起去买水杯,结果?中午苏夏就接到电话出去了。
——————
苏夏坐在吴江的车里,前排副驾驶的王大师转过来同苏夏说话。
“苏大师,你还真没猜错,就昨天晚上有人偷偷摸摸去了开发工地那边,但是我们的人隔得远没看清那人做了什么,谷总那边正让人动工呢,我怕出什么事儿所以就赶紧联系你了。”
“昨晚,比预计的晚了一点,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了吗?”苏夏问道。
“没有,那人穿着一身黑子?,还戴了帽子,压根看不清楚。”
“那我们过去看看再说,不过,工地那边是别人的地盘会让我们进去吗?”
“我已经和谷总打过招呼了,进去看看不成问题,我和谷总有点交情,不用担心这事儿。”吴江开口回道。
十几分?钟之后他们到了地方,车子刚挺稳,坐在车子?里他们就听见了一道惊呼声响起,夹杂着吵闹的声音。
车窗是打开的,苏夏他们转头就看到了惊险的一幕。
只见六层楼高的地方一道人影正从高空坠落,看清楚这一幕苏夏眸光一厉,虚空画符,一道金黄光过去,笼罩住坠落的那道身影。
四周围着的工人只听见“砰”的一声响,铁牛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死……死人了?”一个工人颤着嗓子?开口。
旁边的人也瞬间炸开了锅,纷纷围过去,包工头跑的最快,来到铁牛的身边,背脊凉嗖嗖的,吞咽了几下才开口:“铁牛……铁牛?”
没动静,四周也没人敢吱声。
突然,趴在地上的人咳嗽了两声,猛的翻身面对众人。
铁牛瞪大眼睛看着头顶刺眼的太阳,重重喘息了一声:“艹,从没觉得太阳这么好看!”
没……没事儿,没死?!
这么高的地方,整整六层楼的高度,这样摔下来既然没事儿,这时候大家才注意到铁牛压根没流血。
几个人上前扶起铁牛,摸了摸铁牛的身子。
“真,真没事儿!”
“这么高摔下来都没事儿,铁牛你这命真大啊。”
“佛祖保佑,铁牛你抽空儿去庙里烧烧香,你这可真是命大了。”
铁牛自己也一脸懵逼呢,刚才他身上明明绑着安全绳,可是突然就不知道怎么着就摔下来了,而且安全绳还被莫名奇妙就断了,掉下来的时候铁牛也以为自己死定了。
铁牛在半空中的时候隐隐感觉有什么东西托住了他的身体,摔在地上的时候他身体也疼,但是他居然一点事没有,太不可思议了。
吴江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是落地了,喘了一口气,拍拍胸口叹了一句:“好悬。”
苏夏也推门下车,几乎在有下车的一瞬间她就发现了异常。
杀阵。
杀阵杀人杀己,一旦阵成,阵中活物无一能逃脱。
“好险好险,差点儿就出人命了,咱们过去看看吧。”吴江起率先打头朝着人群那边走了过去,王大师紧随其后,苏夏走在最后面。
苏夏的视线扫过施工附近的地段,瞬间了然,看来是幕后之人等不及了,急于求成所以才会布了这么一个杀阵,在风水界中能布杀阵的风水师区数可指,因为布置杀阵要耗费一定的心血且不一定能成阵。
也亏得是阵成的时候苏夏他们一行人刚好赶到,否则那个摔下来的男人逃不过命丧黄泉的下场。
来到人群中,工人们还在唏嘘刚才的事儿,看着铁牛真什么事儿没有都暗暗惊奇,这会儿仍旧觉得心有余悸。
包工头拍了拍铁牛的肩膀,开口道:“没事儿就好,你要不休息一下,接下来的活儿我让其他人干了,你刚才是不是走神儿了,那么高的地方都摔下来,而且绳子怎么断了,你事先没有检查吗?”
“老包,我事先绝对是检查过了,绑在身上的时候都没问题啊,而且我也没走神儿,刚才我就是突然眼前一花,然后就感觉身子摔了下来,绳子还莫名奇妙就断了,我也纳闷呢,我保证我真检查了,而且也没干活的时候走神儿。”铁牛拍了拍胸脯保证。
铁牛是农村人,没读什么书,除了一把?子?力气干别的活也没人要他,所以从村子?里出来就一直干这行,做了几年时间,安全问题他还是非常重视的。
包工头和铁牛是同一个村子?里的人,铁牛也是包工头带出来的,听见铁牛的话包工头没继续说什么,朝着旁边围着看热闹的人开口道:“行了行了,没事儿就都散了,干活儿去!”
其他人听了包工头的话都纷纷散开了,人群中的苏夏听见包工头的话却是脸色一沉,看向吴江,开口道:“你能不能让这些人暂时离开这里,这地方不适合继续开工。”如果?开工,那么随时有可能会有人丧命。
吴江听见苏夏的话愣了一下,看了看那些工人,靠近苏夏两步,小声开口问:“苏大师,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确实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总之尽快让这些工人离开就是了。”
“这个我摸不准啊,谷总那边我不能打包票,王大师你先过去和包工头商量一下停工,我打个电话给谷总那边。”
吴江说完拿着手机走开了,王大师也朝着包工头那边走,苏夏站在原地,看了看四周的情况。
不得不佩服幕后之人的手段,这杀阵一旦成功,那么想要破阵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而且要破阵需要准备一些东西,这地方可不仅仅是布置了杀阵,底下还埋了什么东西。
正当苏夏查看的时候突然听见打电话的吴江声音高了些许,似乎和对方聊的并不是很愉快,又?过了一会儿吴江气冲冲挂断了电话。
吴江重新走到苏夏这边,脸色不太好,显然刚才那一通电话并不是很愉快。
“苏大师,谷总那边不同?意暂停施工,而且他还说了,这施工不仅不能停还要加快进度。”最让吴江生气的是谷总既然在电话那头冷嘲热讽,然后顺吴江是因为竞拍失败所以心里不舒服,故意造谣想让他停工耽误进度,这话吴江就不能忍了。
竞拍失败吴江心里是不舒服,但是吴江也是有原则的人,成王败寇这事儿吴江懂,如果?他真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那他有苏夏和王大师这么两位能人异士还能真竞拍失败?
简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吴江气的不行,这谷总平时看着挺着调的,原来是这样的性子,难怪生意场上很多人不愿意和谷总打交道。
王大师也很快就回来了:“包工头那边说了,不能停工,上面没消息下来他们擅自停工是要负责的。”
苏夏微微蹙眉,也就是说这事儿没得谈了。
苏夏转头看了看工地的工人,那么多人,让她看着这么多人出事儿不管苏夏办不到,毕竟是活生生的人命,但是这杀阵她暂时不能动,只能夜里过来一趟了。
苏夏从包包里掏出一叠平安符递给王大师:“给包工头,符随身带,另外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他,有事儿可以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