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内,叶清灵、燕辞还有叶景远三个人看着眼前的两个白衣女子忙碌的身影皆是目瞪口呆。
“皇妹,你确定是这易容而不是换人?”叶景远被惊的说话都有些干巴巴的。
“不知。”叶清灵也被惊到了,虽然见过很多次白行浅在她面前易容,但她还是被眼前这师徒俩的杰作给惊呆。
昨晚确定好对付朱胖子的方法后燕辞就派人给叶景远递了个信,告诉他准备一个武功过得去但杀人如麻的亡命徒,却忘了告诉他朱胖子的身形,以至于叶景远找是找来了,但和朱胖子的身形就是两个极端。
这就让燕辞比较头疼,为了知道朱胖子的长相已经花去了一天的时间,而整合队伍去抓朱胖子少说也要准备两天,这就是说一共也就只有两天时间让她们“伪造”出一个朱胖子并且还要抓住真的朱胖子,最后还要而且还要不被人发现。
而现在找错了人,原本紧迫的时间就更是不够
结果白卿然和白行浅这师徒俩却是神秘一笑,足足花了两个时辰硬是把一个瘦高个的男子变成了一个身材魁梧,面目狰狞的壮汉。
“谁要是会了这手,那以后纵横江湖无人可寻啊。”叶景远咽了咽口水,就这手易容功夫,若是学到了那江湖之中还有谁能抓到他?
“别想了,师门之密,从无外传的。”燕辞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是人家师门之密?”叶景远疑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白卿然是这两天才来的京城吧。
燕辞语塞,怎么知道的?就那么知道的啊,脑子里面突然想到,就说了出来。
“好了,完工。”白行浅及时解救燕辞,拍拍手满脸的轻松。
“大变活人。”叶景远再次发出感叹,随即正色,看着那个假朱胖子。
“本殿知你不想死,于是现在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还请三殿下吩咐。”能活自然就没人想死。
“我来说吧。”燕辞上前两步简短的把事说了一遍。
直到假朱胖子连连点头这才放了心。
回到公主府,燕辞罕见的没有和叶清灵黏在一起,而是去找了白卿然,还特意叫白行浅缠住叶清灵不让她过来。
“怎么,怕她心疼?”白卿然笑着打趣。
“一部分。”燕辞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抬眼看着白卿然,“多谢前辈替晚辈隐瞒。”
她的身体并不是白卿然说的那样简单,但为了不让叶清灵担心她还是选择了隐瞒,白卿然给她把脉的时候她就十分担心白卿然会直接说出来,不过好在她没说。
“不必谢,你的身体并不好,若是想要彻底根治的话过程可能会很痛苦,甚至是生不如死,你要考虑清楚。”白卿然看着这张和她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脸,再触到那坚定的眼神,心底暗叹了句,“长大了啊。”
脱下上衣,燕辞露出来满是伤痕的身体,洁白的布条捆束再她的胸前,把她那女性的特征完全藏在了底下。
“解开,趴到床上去。”白卿然掏出一个布包展开,里面密密麻麻放了数十根针,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一应俱全。
低头看了看那裹胸布,燕辞也没有犹豫,背对着白卿然就把那布条一圈圈解开,然后丢到一边趴在了床上。
“你心脉受损严重,若是想要根治也唯有拼一把,敢不敢。”白卿然手里捏着银针放在火上炙烤。
“敢。”深呼出一口气,燕辞咬咬牙应了,不就是痛嘛,谁怕谁。
在燕辞的背上施针比一般人背上要难很多,各种伤疤几乎把穴位全部覆盖,白卿然每一针下去都要考量很久才敢放手。而燕辞也是难熬,最开始的几针还没有什么,可后来的就越来越痒,渐渐的痒就变成了又痒又疼,想抓又不能抓。
“再忍下,很快就好了。”白卿然神色严肃,额头也隐隐有汗水流出。
燕辞趴在床上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铺,头死死的埋在枕头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背上已经全是针,白卿然下针的地方已经集中于后心口那里,带给燕辞的疼痛感更是倍增。
“小辞,运功。”燕辞已经痛的神智有些模糊,但听到白卿然的声音还是不由自主的运气内力在体内轮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