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只剩下了薄家一众妇孺,现在护着司啼的薄竹青走了,她们再也不用顾着他的面子了,以后她得处境会变得很艰难。
薄竹胤母亲李氏见薄竹青母亲王氏对她们的话无动于衷,也就上前撺撮道,“姐姐,你倒是说句话呀,别到时候你儿子被这不要脸的女人勾走了,到时候你连哭都没得哭了。”
“我儿子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他眼光还没低到像某些人儿子一样,什么样的女人都上。”王氏不温不凉的眸子扫过司啼和李氏,然后也转身走人。她的手段可比三房婆媳两人高明多了,没有骂人的字眼,却胜过那些粗鄙的话语,一语双关,既是贬低了司啼又讽刺了薄竹胤。
被人骂,被人讽刺,司啼都听的不疼不痒,置身事外,仿佛是在听别人故事一样。
三房婆媳气的是对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却又找不出话来反驳,只好把所有的怒火都发到司啼身上。
张氏挽着自家婆婆的胳膊趾高气扬地指着司啼得鼻子骂,“贱女人,你以后离我相公远一点,既然你顶着薄府长媳的身份就不要做出娼妇的行为,别到时候让我们亲自送你去浸猪笼!”
李氏也帮腔道:“要是让我发现你又勾引我儿子,我就把你送给陈员外当他的十八房小妾,让你浪个够!”
司啼拿眼斜她们,冷讽道,“弟妹有这闲功夫针对我,还不如去管好自己相公,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相公刚才回去的方向貌似是通往某青楼的吧。”
她又道,“三娘,我敬你是长辈,才没有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你嚷嚷着要把我这个正室长媳送去给别人当小妾时,请端正你妾室的身份,别老是来提醒我你不过是一个妾。”
话毕,司啼也走人了。
三房婆媳被司啼堵得气愤不已,那些随行的下人都悄悄地掩嘴笑了。
司啼隐隐听到背后张氏在对她婆婆李氏说,“娘,咱犯不着和那贱人置气,咱们就让她嚣张一会吧,等相公接手了家业,我们就是这薄家的老大了,到时候咱们想怎么整治她都行。”
司啼嘴角弯起嗤笑的弧度,原来宅斗是这样的,只会依附男人的可笑可悲可怜的女人呀。
司啼睡觉一直都有点着一盏灯的习惯,晚上在她睡得迷迷糊的时候,司啼感觉到有人趴到了她的身上,几乎是一瞬,司啼就睁开了眼,透过烛光,正好看到薄竹胤恶心的嘴脸正向她靠近。不假思索地伸手捂住了他要凑来亲她的嘴巴。
真是奇了怪,司啼睡觉向来警觉敏锐,只要有人进了她房间,无论动作多轻,她都会醒来,这次是怎么回事,怎么在薄竹胤趴到了她身上,她才发现!
薄竹胤亲了一下她捂着他嘴巴的手心,瞄了一眼桌上那盏灯,那烛光闪了闪,随后他低笑道,像是为司啼解谜,“我的好大嫂,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我在那蜡烛上放了迷药,我可是加足了量,原以为你会昏睡到天亮,任我为所欲为,没想到你清醒的这么快,这样也好,你可以好好享受我的服务了。”
司啼大惊,她试着动了下腿,却是软绵无力,迷药的药性孩子,纵然她醒了,也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量,还好她为人警惕,在枕头底下放了一把防身的匕首,就算她没有一丁点力气,待会只要想办法拿出匕首就好。
可是她的想法很快就落空了,她万万没想到薄竹胤那个变态会拿绳子把她的手绑在床头,这下糟了!
绑好绳子,薄竹胤的爪子轻轻抚摸司啼的柔滑脸蛋,感叹道,“太美了,现在二哥终于走了,再也没人可以阻拦我一亲香泽了,真好,像大嫂这样的如斯美人一辈子都守活寡真是太可惜了,以后就让小叔我好好待你吧~我定会让你知道做女人的乐趣~”
司啼终于知道怕了,这下可糟了,她太疏忽大意了,怎会中了迷药,她现在悔恨也来不及了,她迅速冷静下来,武力反击不行,她试着用话来煽动动他,她细着嗓子,尽量学绿茶婊女主用嗲嗲对他说,“三弟,你好坏~你要是想来的话,人家又不是不从了你,你这样绑着人家的手,人家会很不舒服的,你解开绳子好不好,嗯?”说完司啼自己都要吐了。
薄竹胤支起身子仰天大笑,“哈哈哈,大嫂你个迷人的小妖精,我知道你很聪明,我是不会松绑的。你不要白费心机了,今晚还是乖乖从了我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又俯身下来一寸一寸亲吻司啼的脸蛋,手也不闲着,他迫不及待地扒开了司啼的衣襟,在看到那一片雪白的肌肤时,他眼睛发出饿狼般的光芒,他把嘴凑上去亲。
司啼彻底慌了神,“你快停下!不准亲那里!来人呀!救命救命!”她拼命地喊叫,希望能被哪个路过的下人听到,然而并没有卵用。
她急的眼角都滑出了眼泪,眼看着他就要侵犯到她某个不能描写的部位,司啼想死的心都有了。
“快来人!救命!救救我!”司啼越喊越无力,迷药的作用让她连睁眼都费力,薄竹胤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他下令不让下人来这个院子里,他任凭司啼乱喊乱叫,只当是情趣了。
在司啼快绝望时,只听砰的一闷响,趴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薄竹胤突然应声从她身上滑了下来,鲜血汹涌地从他头上冒出,瞬间流了他一脸。
然后司啼看见韶白抱着个方凳站在那里,一脸的惶然,方凳一角的血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