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之坐直身子靠在床头,看?着她消失的方向,玩味的笑?了声。
倒是有趣。
*
新婚后的唐鹂被清董放了一个月的?假,整天无所事事,趴在三楼卧室阳台看楼下佣人们打扫庭院。
早上杜言之出门上班时,他再次拎着领带过来,自然的把领带放她手里,然后倚着阳台看下面。
“看?什么呢?”
唐鹂今天穿着件藏蓝色丝绒材质的高腰长袖旗袍,外搭着条纯白色丝绒披肩,韵味尽显。
杜言之只看了楼下两眼,就将目光重新放回了她身上。
不得不说,他的?确娶回来个顶尖美人儿。
唐鹂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多了,早已习惯,如今已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抵挡他的?眼神攻击,系领带的手法也十分熟练。
领带系好,唐鹂趁着他在,指着庭院某处:“三爷,你说在那儿装个秋千会不会更好看??”
杜言之只随意瞥了一眼:“随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别炸了这套房子,都依你。”
“无聊的?话就出去逛街打牌,钱都在你那里,花就是了。”
他已经回到卧室开始穿西服外套,唐鹂跟着走进去。
这些日子被他明里暗里惯的小性子都大胆冒了不少出来,笑?问:“三爷不嫌我大手大脚?我虽爱打牌,但技术和运气一向差得很,输钱输的?数量可不少。”
杜言之扣着袖扣,闻言抬头看?她:“我杜言之养你一只小孔雀还养得起,怎么,担心我赚不回来?”
她站在楼上目送杜言之的?车离开,然后目光在庄园某处停了半晌,点了点头,转身回去刚打开门,就见茶茶捏着封信走过来。
唐鹂取出信展开看?了看?,轻蔑的?笑?了声。
茶茶问:“唐小姐,怎么了?”
“没事,有人迫不及待想见我。”她把信还给茶茶,“这么赶着把脸送我面前打,可不能驳了人家面子。”
她去衣帽间挑外套,茶茶看了眼落款,是赵莺莺,组了个牌局邀她过去,为避免她拒绝,还写了好多高官夫人的?名字在上面。
唐鹂很快出来,将外套挂在臂弯下楼,茶茶跟在她旁边。
张妈看?到她上前问:“夫人这是要出去?”
“嗯,午饭或许不回来吃,不用做了。”
“好的夫人。”见她抬脚要?走,张妈立马喊她,“夫人等下。”
她匆匆向内走,再折回来时手中多了个棕色长款手笼,两头通的?筒子,一般由棉花或皮草所制。
照这个模样看来,定是后者,应当还是价格不菲的名贵皮草。
张妈道:“这是先生?前些日子给夫人备着的?,说是夫人出门带着它手也暖和些。”
“三爷费心了。”唐鹂笑?着接过手笼,将两只手从两侧探进去握在一起,绒毛裹着双手,连带着袖子都暖和不少,“谢谢张妈。”
“诶,夫人客气了,您中午若不回来的话,那我与先生?说一声?”
平时若不算太忙,杜言之中午都会回来陪她吃饭。
唐鹂说:“不用了,我跟他说,您忙去吧。”
“好的。”
唐鹂窝进沙发后将手笼放在腿上,茶茶已经替她拨好了号码,她一手举着听筒放在耳边,一手还缩在手笼里抓了抓。
略有些紧张,但面上仍旧冷艳妖媚,低着眉没叫人瞧出半分。
这还是她头一回给他打电话,不过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别人在接。
电话响了几声后接起,果真是个清脆的?男声,礼貌而疏离:“喂,政府秘书室。”
唐鹂听出了赵彰的?声音:“喂,我是唐鹂。”
赵彰声线变得轻快:“夫人您好,我马上为您转接三爷座机。”
“啊不用,那个你帮我跟他说声中午我不在家吃……”
“为什么让他转达,不想跟我说?”
唐鹂:……
赵副官的?转接速度可真够快的。
她清清嗓子,听着落在耳中的?磁性嗓音莫名感觉脸部热度逐渐腾起:“没,这不是担心打扰了您。”
他好似笑?了声,低低叫了句:“小骗子。”
“那中午吃什么?我让赵彰给你送饭?”
“不用,我自己解决就行。”
“知道了,玩去吧。”
挂断电话,杜言之拨通内线:“进来。”
很快,赵彰敲门而入:“三爷。”
“去看看?夫人出门做什么,她要是去打牌,你把钱送过去。”
“是。”
杜言之在一份文件上签下自己名字,又?叫住他:“暗中打听下夫人中午去哪吃,提前订好,我也过去。”
“好的三爷。”
作者有话要说:咋,离了你老婆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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