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陆阁翅膀抖抖,尾巴抖抖,白色的羽毛随着荡漾,懒洋洋的躺在杀鸽少年手心,展开jiojio瘫在上面。
白烨抱着软绵绵的信鸽坐在桌前,将它放在腿上,不时的理一理乱糟糟的羽毛。
门外的黑衣人眼中闪过疑惑,主子的房间怎么有信鸽的叫声?
尽职尽责的站在门外,目光直视前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隔壁房间,南峡与顾里面无表情的面对面坐在一起,两人眼下有着相似的青黑。
昨天晚上被迫听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哭声,扰的人睡不好。
南峡是想到了那天晚上,当时他也是这样又哭又什么的吗?希望顾里没有觉得他很丢人。
端起一杯热茶,囫囵吞下,烫的下意识的张嘴吐出来,舌头露在外边,通红通红:“好烫....”
顾里回过神眉头微皱,到了杯凉些的茶水递给他,顺势抬起他的下巴观察舌尖上的伤口:“烫伤,涂点药膏。”
南峡仰着下巴,微微张开嘴巴,露出烫红了的舌尖。
看着近在咫尺的顾里,眼中闪过羞耻,脸颊微红不好意思的扭头想要挣开下巴处的大手。
顾里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松开泛红的下巴,轻轻的揉捏了下。
南峡身体僵硬,瞳孔微缩,呆呆的愣在原地:“顾...顾大人?”
“别动。”顾里留下话,转身去随身携带的药箱里取出药膏来,洗净双手回到他面前,声音微冷:“张嘴。”
南峡不想让他看到他丑样,紧紧绷着嘴摇头,表示他没有事,不用涂药膏。
顾里眉头紧皱,神色凛冽的扫向他,瞄到下巴上还没消下去的红晕,喉咙微动无声的叹了口气。
无奈的小心捏住他的脸颊,俯下身靠近。南峡脸色通红,躲开顾里的视线,就是不想让他涂药。
“王爷。”顾里黑眸幽深,额间的红痕深了些。见他倔强的不张嘴,松开双手,将药膏涂抹在自己舌尖上,强势的堵住那张嘴,撬开双唇为他涂药。
南峡双眼瞪的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清冷身姿。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他可以当做意外,但是这一次呢.......
他该怎么面对顾里,明明他都快要放弃了,为什么突然又这个样子。
顾里察觉到旁边人的不上心,额上的红痕越发黑红,单手扼住怀里人的后脑勺,让他无法分心去想其它事情。
南峡睫毛微颤,狠狠用力推开顾里,擦去唇上的温度,低着头声音沙哑颤抖:“顾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被拒绝的顾里周身气压低沉,面无表情的抹去嘴角的药膏,深深沉沉的盯着眼前的人:“王爷,臣在吻你。”
南峡瞳孔放大,猛地抬头看他,往日那双冷冽的双眸,倒映着他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窗外阳光的原因,带着丝丝温柔宠溺。
脸颊两侧渐渐变的通红,恼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顾里!你这是以下犯上!”
顾里面色不变,上前攥住他的手腕,微微散去力气压在他身上,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顾...顾里!”闻到他身上的淡雅竹香,南峡别扭的躲开他的视线,双手被他禁锢着动不了,只能蹬腿踢他:“松开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