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易冷还能感觉到那温凉如水蛇在肚皮处穿梭,似乎有意要调戏他,本来易冷就膀胱要爆炸了,现在更是气得要爆炸,平时风光霁月的脸蛋通红,一双美目瞪着安然在,却没有那种脸红脖子粗的丑感,更多的是让人想要更加欺负他一下,看看他下一步能忍到什么时候。
安然在的眸子一下子亮了,宛如猫科动物般在黑夜里放光的眸子,恶作剧中带着很顽劣的恶劣性子。
易冷暴怒:“给我滚下去!手松开!”
安然在笑,用行动证明他并不听话。
于是,加上易冷的激动以及他憋了很久,受到了刺激,前端不可避免地漏了几滴。
安然在的脸色有些异样,他自然感觉到了有些湿/润,也似乎明白了那是什么,蹙眉,似乎他也没想到会这样,他确实是有点嫌弃的。
身为当事人的易冷简直要社死,羞愧之余,看到安然在也不太自在的样子,顿时灵光一闪。
对于流氓要比他更流氓,对付马蚤要比他更马蚤!
更何况在这个世界里,他还要什么脸啊!
易冷说:“憋不住了,我要尿了。”
“什么?!”果然安然在脸色微变,易冷干脆不想要脸了,下一剂猛药:“没想到小侯爷这么喜欢我,连我的肮脏之物都不嫌弃,我尽量控制一点,少溅一点到小侯爷的身上。”
安然在怒吼:“你敢!”
易冷对他眨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最后还是安然在怕了,解开了易冷的束缚,但是仅限于房间内。
有着屏风挡着,易冷还算自在。一出来便看到安然在用手帕正擦着手,微蹙眉头,还闻了闻指尖,似乎怕擦得不干净。
一看到他,易冷心里就冒火,害他差点就在床/上尿了,这简直差点成为他人生中的阴影。
安然在没有什么武功,自然不敌易冷,一把被易冷压制在床/上,但是他并不是很害怕,他知道易冷对他做不了什么,否则在这府邸里易冷也活不了。
易冷坐在他身上,一手掐着他的脖颈,安然在的脖颈很纤细,易冷一只手就能掌握,似乎只要用力能掐断那脖子,以消他心头的怒火。
易冷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真心地动过怒了,平日的生气也只是浮现在冰面上,没有根基,还能冷静地思考,现在他就想掐死安然在。
他想到刚刚被调戏的事情,也像安然在刚刚那样伸手,皮笑肉不笑道:“你信不信我gan死你啊?!”
偏偏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还有笑意,似乎根本不当现下当做是危险,看着易冷,闪亮的眸子有些欣喜雀跃,听了这话甚至将腿主动盘上易冷的腰,就像是花蛇爬上窗棂找到了喜欢的盆栽,便摆动蛇身盘绕着植物,一圈又一圈,不知分寸直至勒死为止。
甚至要环上易冷的脖颈,舌尖舔/了舔唇/瓣,一片红/润,说:“来呀。”
易冷:“……”
这真是马叉虫得没边了……
这样反而让易冷冷静了下来,觉得自己跟一个疯批较劲干什么,总不能狗咬了你一口,你也去咬狗。
易冷看着安然在这笑意盈盈的样子,罂粟花都没他毒,突然感觉很心累,脱口而出了句:“你害怕点,我不正常。”
“……”
安然在:“嗯?”显然他不太明白,不过他很快就施展了自己的阅读理解,“哪里不正常?是……那里吗?还是你很兴奋……”气息如烟雾袅袅般在易冷耳边,吹着易冷的耳朵,痒痒的。
易冷看着他,冷静下来后,那就是,一把将被子蒙住了安然在的脸,任其在里面扑腾,冷淡地说:“好丑,看到你的脸,我阳委。”
安然在:“……”
活了二十年多年,这还是安然在第一次听到别人说自己丑。
奈何安然在在被子里折腾,易冷根本不为所动,即使易冷受重伤未愈,依然能制服他,但是受伤之后就是容易精神不好,再加上这么折腾,严重耗了精神,不一会易冷就躺在安然在身边快要睡着了。
安然在好不容易挣脱被子,一抬头就看见易冷睡在他身边,本来是要好好泄愤,却见那宛如岁月静好的睡脸愣了下,接着要发作时,却被易冷一把搭上了脖颈,重新圈在了被子里,易冷似乎睡得半梦半醒,蹙眉不满地嘟囔着:“别吵,睡醒再说。”接着紧了紧搂在安然在身上的手,似乎只是在抱着棉被在睡觉。
两人之间隔了一张棉被,安静之中,安然在似乎能听到易冷的平稳的呼吸声,脸侧隐隐还有气息的流动,睡颜宁静,睫毛如同蝴蝶的羽翅。安然在的气不怎怎地就消了,在安静的房间里,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易冷居然难得睡了一个好觉,安然在居然没折磨他。于是他知道了怎么对付安然在了。
那就是必须要用治矫情的办法,一巴掌呼这马叉虫的货。一点也不要给他矫情的机会,否则这货肯定顺杆子往上爬。
比如安然在再威胁让他笑的时候,他直接一巴掌掀开他,再给他一个“给爷爬”的冷笑。亦或者是安然在再敢调戏他,他再反过来掀翻他,然后蒙头睡觉养伤,如果再闹他的话,直接再一波用被子捂头将安然在卷成春卷似的睡觉,百试百灵。
“你怎么老睡觉啊?”安然在不满地看着又要进入睡眠模式的易冷。
易冷睁开眼看他一眼,继而又闭上,懒洋洋地说:“我又不能出去,我不睡觉能干嘛?”
安然在凑在他耳边,轻飘飘地说话,吹气在他的耳根子处:“gan我呀……”
这马叉虫货又欠打了。
易冷照常地一巴掌盖去,手却落了个空,他睁眼看去,却是安然在笑吟吟地看着他,他又懒得理会他再次闭上眼睛,见易冷不理会他,安然在又郁闷了。
安然在终于松口了:“我可以让你出去。”
易冷心一动,面上还是懒洋洋的:“哦?”
“真的哦。”
“什么条件?”
安然在笑了,璀璨如花:“哄我开心,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