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呢?”白非安反问回去。
“我感觉啊,”白镜眼珠子转了转,进而定格在他的脸上,“不就是你喽?”
白非安失笑:“除了我。”
白镜堵回去:“为什么要除了你?你是混江湖的,轻功又那么高,肯定不是省油的灯啊。”
“好好好,我也算一个。”白非安甚觉无可奈何。
“还有,”白镜手摸着下巴,继续道:“我以前就觉得奇怪,盈姐姐和元哥哥身上一点匪气都没有,像是大户人家的子女。而且,元哥哥是使长.枪的,一般来说,上战场的武将才会用长.枪,土匪小贼不可能选这么张扬且不易携带的兵器。”
白非安赞赏地点点头:“元子确实是武将之后,不过盈盈是地地道道的江湖女子。这两人之前一直都跟在大哥身后做事,你可以相信他们,但不可过于信任。”
“明白。”白镜稍稍理了下思绪就把其中弯道抓个七七八八了。冯应元身为武将后人却沦落到跟江湖土匪扎窝的地步,她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肯定是因为东厂。而且,冯应元话不多,较为沉默,一直都在苦练长.枪,无非就是攒着劲想报仇。而白非安是最不想她跟这些混事扯上关系的,所以才会让她对冯蓝夫妇留点意。
白镜接着思考其他人的情况,“那还有谁呢?田财牛宝那两个傻蛋从小就跟我一起长大,不可能是装的吧?还有白吟书,也不可能……”
白非安见时候不早了,便出言断掉了她的碎碎念,但话语极为突兀且毫无逻辑。“林百耳的马死了。”
白镜听了颇是不解,林百耳的马死了关她屁事,又不是她搞死的。
白非安接着又说:“平时多关心关心你二叔,我先走了,好好照顾自己。”
话罢,他身形一退跃下,在墨黑山木中逐渐消失。
白镜一脸懵,还在想林百耳的马死了关她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