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么日子,她一定要查查,以后每年这个日子闭不出门。
“想让本世子见谅,那就进屋喝杯水酒,坐下来好好地聊。”
裕世子走近沈芜,俯身打量这个子异常娇小的小王孙,颇感兴趣道,“听闻你的父亲已经被废黜,你的祖父有意立你的叔父为王世子,他日你回到金陵,又何来的容身之处。”
来大乾当质子的王子王孙,就算身份金贵,又有几人是真正如意,少不了左右逢源,尽可能抓住一切可趁之机。
这个小王孙原本不在他的拉拢人选内,可人家死里逃生,长本事了,跟五皇子和戎衡都有交往,今时不同往日,他也得见机行事了。
裕世子三两句说中了沈芜心事,她不想回金陵,也不可能一直当个劳什子质子,往后何去何从,确实是个大难题。
“我的事,我自有主张,裕世子的情形也不容乐观,与其操心我,还不如想想自己以后怎么办吧。”
“小殿下实在是谨慎,滴水不露,就是不知道这张柔弱可人的脸蛋下,有没有藏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种暗示极强的话,在沈芜经历了太子那一波刺激试探后,已经练就得能够脸不红心不跳地应对了。
“每个人都有秘密,裕世子这张笑脸下藏的秘密恐怕不会比我少。”
“有趣,沈殿下越是这样说,裕某越是想结交你这个贤弟了。”
裕世子站直了身子,稍稍退开,眸中的兴味不加掩饰。
梧桐公子赶紧道:“沈殿下,请吧!”
“不必了,她是来找我的,与裕世子无关,世子请让开,莫挡了道。”
戎衡自外面回来,就见沈芜被人前后拦住,脸色顿时更冷了,强势推开侍卫,拉过沈芜往自己住所走。
“戎衡,我和沈芜交谈甚欢,对他很是赏识,不如今晚让他留在这里,我来做东摆宴,我们三人把酒言欢聊个痛快。”
“没空。”
戎衡两个字直接顶回去,一点情面也不讲。
裕世子脸色不变,依旧笑:“无妨,那就等你哪天有空了,再聚。”
然而,戎衡已经拉着沈芜,大步流星地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到了戎衡的院子,关上门,沈芜甩开他的手,开门见山地问:“你是不是有找过太子跟他说了什么?”
“太子找过你了?”
戎衡反问。
“是我先问你的,你先回答我!”
沈芜也不让步,看着戎衡,眼底有着倔强。
“我是找过太子,但谈的别的事,没有聊到你。”
戎衡实话实说,他确实没有提到她,只透露了她母亲的一些信息。
然而,沈芜不怎么相信。
“你没谈到我,那太子为何突然问我和你的关系,好像很不相信我是你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