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知道的,但是你只有走入那些世家门阀皇族的视线,才能知晓当年的事情,知道那’人杰九圣人’最后去了那里!”
申不易脱口说道:
“他们不是都飞升了吗?”
“哼—!你要记得那些所谓的历史记载,只要不是你亲眼所见,都有可能是被人为的修饰改变过了的。”
“那我该如何走入那些世家门阀的视线呢?”
“这个不着急,容老夫在仔细谋划一番。”
“不易啊现在,老夫还有一事要问你。”
申不易却说道:
“法宝祖宗,你还是叫我二货吧,你左一口不易,右一口不易的,我很不习惯,感觉你在挖坑让我跳一般。”
“嗯—”
“那好吧!老夫问你”
“当今震旦大陆上妖兽可是常见。”
申不易蹙着眉头,仔细地在他的脑海里想了半天,又把他的头搖了摇头,然后嘴里却是说道:
“除开那座索巫山,也只有一些极为偏僻凶险的绝地才有妖兽出没。”
“那二货,你可知其中的缘由吗?”
申不易,又把头摇了摇。
“想当年,在这天地间,除开人类,可是有很多的妖兽,它们也不全都是像索巫山里的那些妖兽那般凶残,”
“像一些九尾狐,精卫鸟之类的妖兽,可都是善良之辈,人畜无害的。”
“而现在这人世间,之所以妖兽少有,就因为那些妖兽要幻化成人形,要得大道,它们所需炼化的灵气比之人类来说却是要多上许多倍,所以,当年张忠献,便怂恿天下的修真之士,不分善恶,对妖兽行了斩草除根之策。”
那支发簪讲到这里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微微地沉吟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当然在那张忠献之前,人族和妖族因为灵气之争,彼此也是很不对付的,只是那张忠献却是一个点燃妖族和人族全面战争的人。”
“后来,老夫记得这震旦大陆上妖兽就基本灭绝了。”
那些消失在时间长河里的历史烟云就在这支发簪的讲诉下,慢慢地掀开了一角,申不易听完也是呆滞在了原地,他的心里却是震惊异常,兀自暗忖道:
“都说’天地不仁,视万物如刍狗’,可是,为何有些大修士也如同那无情的苍天一般,涂炭生灵呢?”
申不易默然无语,他的内心里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突然,申不易的心里一惊,他有些紧张地说道:
“法宝祖宗,那我们把那鸟仙子独自丢在这东海之滨,要是她被那些修士发现了,那她的处境不是很危险。”
而那支发簪也是有些后悔一般地说道:
“你莫要怪老夫,老夫也是听你先前提到那’人杰九圣人’,才想起了当年他们的所做所为的。”
“那法宝祖宗我们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回去寻那鸟仙子吧!”
“回去是可以,可是你该怎么给那只傻鸟道出事情的原尾来呢?”
“’须知君子无罪,怀壁其罪’,你就不怕以后那只傻鸟把你给出卖了吗?”
申不易没有说话,而是站起了身,皱着眉头,在原地不停地走动着,似在心里默默地做着某个重大的决定。
最后,申不易似有了某个决定,他有些斩钉截铁地说道:
“法宝祖宗,无论怎样,我都要去帮助一下那个鸟仙子,就像我这般,如果不是你,还有我师父,以及一些好心人,我怕这一生都只能泯然众人,既然你和我师父都给了我机会,让我可以走自己想走的路,”
“那我又怎能不给那个鸟仙子一个机会,我们这就回到那个小岛去好不好。”
“哎,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老夫还能说什么呢?”
不知为何那支发簪在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多少勉为其难的意味,反而是隐隐又丝丝淡淡地赞赏的意味来。
只是随即从那支发簪处又传来了一道话语声,
“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老夫也并不想旁人知道老夫的存在,所以日后我与你之间交流还是用传音术吧!”
“啊,’传音术’,那是什么样的神通?”
“所谓的’传音术’就是用神识的力量把所要表达的言语转换成字符,然后用神识的力量传递给你所要交谈的对象。”
“啊,这’传音术’这么神奇吗?那不是除开我想与之交谈的对象,其余的旁人都无法窥得丝毫的蛛丝马迹。”
“是这个意思,你现在就闭目端坐在那张蒲团上,老夫就用那’传音术’告知你修炼神通的紧要关节。”
申不易刚在那张蒲团上,闭目端坐好,他就感觉有一道神识落在了他祖窍处,他正准备运行那’回光决’,引动他自己的神识之时,却听那支发簪有些奇怪地说道:
“咦,竟有人在你身上留下了暗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