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视角,平静的一如往常,世界安宁。
男人一弯唇角,显出一点温柔和留恋来,他轻轻揉了揉名为时的孩子的头,小姑娘在他臂弯里自顾自的玩着停在空中的水珠,很熟练地蹭蹭男人的掌心。
男人似乎做了什么,小姑娘像是听不见外面的声响一样,他扭过头对我说:“虽然是第一面次见到你,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亲切感……我的个性,是针对隐藏,现在时看不到外界的战斗。如果我不在了的话,请一定帮我把她带到她哥哥们身边。”
男人抱出了地址,似乎对我报以非常大的信任,熟稔的不像初识者。他把随身的武器塞给我,□□上的玫瑰纹刺眼又夺目。
“……这么相信一个陌生人?”喉咙里干涩的几乎发不出声音。
男人轻轻一笑:“我的第六感很准的。”
镜像内有什么聚集了起来,顷刻间分崩离析。
我越过他看向半空中,看见爆炸的地方站着一个熟悉的女人,黑色的羽翼轻轻煽动,瞳中透露出一股肃杀之气,她所到之处可以说是无一人幸存。
“我和她的妈妈,有一些事情要解决。”
“队长!魔女失控了!”
男人最后揉了揉时的头,在时迷茫的眼神中将小姑娘递给了我。
说起来……我怎么会叫凛冬呢?……谁会给自己的孩子取一个这么冰冷的名字呢?
我遗忘了的有关父亲的一切。
空荡的父亲的房间,躺在抽屉里的玫瑰纹和未拆封也无法拆封的信件,哥哥和母亲似乎从未踏足的地方。
针对隐藏。
去敌联合的那个晚上,零哥不阻止或许是因为看不到,看不到父亲的房间和我带着的的玫瑰纹。
“不要去……”
——因为我的父亲,早就死在了正义与邪恶战斗的那个晚上。
“我说……!”
只来得及告诉荼毘把玫瑰纹木仓和信件带到时的家中,我来不及奔向父亲,紫色烟雾毫无征兆的把我包裹进束缚中。
我转头看见荼毘咻地睁大的眼睛,时惊讶的视线还有那双清澈的瞳中……捅入父亲胸膛的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