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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华盛顿4(2 / 2)


“想再来一次。”

“……”

他盯住她认真了看看。

清冷神态,瓷白肌肤,纤盈脖颈,尚未褪去潮红的嘴唇……统统使他想起最热烈时,臂弯里的她的羸弱身?体,幼滑肌肤,细腻得仿佛一匹纤弱洁净的绸缎。

这刺激太强烈,一旦想起那一瞬间,火立刻窜了起来。

想再来一次是认真的。无比认真。

紧接着他哑声笑起来,用温热嘴唇亲亲她的额头,“逗你呢。”

她终于松口气,整个简直像奄奄一息的玩偶,毫无生气的整个从他肩上耷拉到肚子上。

就着这个姿势,汗水沾到她身?上。但?她仍觉得手脚冰凉,也不知道汗是混杂的,还是他自己的。

他慢慢坐起来一些,垂下头,将东西褪下来。

意外却?没见他下床,将东西扔进垃圾桶。

他盯着手里的东西看了好一阵。

她微微支起身?子问,“怎么了?”

他说,“没坏。”犹豫几秒,才赤身?下床,将东西扔掉,又走回来,扳开?。

她给?这动作冷不丁搞得有点害羞,自己挡住。

他抬眉盯着她看了几秒,果断捞着膝弯将她抱进盥洗室,放到马桶上。

她回过神,问他,“流血了?”

他嗯了一声。

她低头看了眼,还不少,简直像第一天的癸水。

一抬头,瞥见西泽早已套上衣裤,像要出门的样子。

她问,“你去哪?”

他说,“我去服务台打电话叫医生。”

她说,“能?先帮我找一条卫生裤吗,在背包里。”

他躬身?拉开?双驳扣,远远扔过来,“最后一个。”

她伸手就够到,又急忙打断他,“洗个澡我跟你去医院。”

他斩钉截铁的拒绝,叫她就呆在这里。

西方人身?体有点小毛病立刻就打电话请医生来家里的毛病真是……

也不知道该说贵气还是娇气。

开?门之?前,他又走回来,替她将浴帘拉起来。

房间里什么都看不见了,她高声叫他,“叫个女医生。”

因为当着西泽的面,让个男医生在旅店床上给?她检查……实在太诡异。

门已经?“嘭”地?关上,也不知他听见没。

身?上,屋里都有他的味道。

她匆匆洗了个澡,换上睡衣,趁他打电话回来前揿铃叫人来将枕衣床裙一起换掉。来换床裙的是穿花边罩衫的大胸脯葡萄牙妇人,给?她助手的是个华裔女孩,两人一边清洁房间,一边用葡语交谈,偶有窃笑,她也听不大懂。按理说她最好应该走开?,但?也走不到哪里去,只在床头放了一美?金二十五分?的零钱,也不会?太失礼。

西泽回来时房间已经?清洁干净,又开?窗透了气。虽然?不是什么清洁的味道,如果不是他执意要请医生,其实她宁愿留着气味在,这会?让她觉得格外安全。趁医生来之?前,她让他洗了个澡,所有他的气味才终于消散干净。

医生来的很快,从他打电话到开?车过来,前后总共不过二十余分?钟。

房铃揿响时,西泽才刚从浴室出来。

这位戴眼镜,讲着纯正英国口音的中年女士,从进门起,就没给?过西泽半分?好脸色。

一见他湿漉漉的头发?,立刻像个舍监一样凶狠的呵斥他把头发?擦干,否则非常失礼。

西泽也不辩解,立刻站得远远的用毛巾擦干头发?。

检查开?始以后,英国女士对?西泽兼具舆论压迫与学术说教?式的批驳才拉开?序幕。

她无比愤怒的教?训他:“我猜你根本没有做什么前戏,就慌里慌张的开?始了。你们?这种没轻没重?的年轻人我不知见了多少,恨不得能?样揍一顿。”

见他认错态度不错,医生女士接着进行了更细致的指导,最后补充说明:半小时一小时都不为过。

轮到淮真,女士立刻变得温柔无比,像对?待一个两岁小baby一样哄她说,“没事?,问题不大,明天就好了,不用吃药。该吃吃,该喝喝,就别让他碰就行。”

临走时,医生还是留了一点止疼与消炎药片,又特意警告西泽一次,小心着点,起码一周不能?再那啥啥。

淮真盯着他表情?,看着好玩,小声笑起来。

送走医生已经?快夜里十点,这一晚的Au当然?是错过了。西泽去给?她买卫生裤,她不肯自己呆在旅店,一定跟了去。美?国二十四小时的小便利店真的不少,他非开?车二十分?钟载她去了个远的,几乎快到银泉。

城市周围也没什么好看,黑洞洞亮着灯,街边孤零零一家造福附近居民的二十四时便利店,停着辆水鸭色过路车辆,驾车人进店买干粮买烟,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客人。店主自己干脆也出来了,靠在门口大树上吸烟。夜半三更看到一对?小情?侣,了然?于心的一笑,以为他们?来买干好事?的东西,没想到买了一袋女士用品,也挺纳闷。

买好东西,两人差点都忘了饿,又请店主开?了烤箱烤出两只热狗,两人分?一瓶可口可乐喝。

两人并坐椅子上,面对?窗户悄无声息吃东西。外头风很大,吹得一圈落叶卷了店主一身?。他骂了一句脏话,又回头冲两人抱歉的笑。想了想,特意走过来夸奖道,“你们?的纹身?很别致。”

西泽对?他道谢,难得没多讲什么冷笑话。

淮真自己低头看了眼,字正是最显眼的时候。这不知怎么使得她格外的开?心,情?不自禁眯起眼笑起来。

“笑什么?”

“不知道。”

“不生我气吗?”

“我生气什么?”

他看了她一阵,“你真傻。”

她笑起来,故意笑得很傻。

他也笑了。

“你又笑什么?”

“想起你。”

“我什么?”

“像绸缎。”

烤热狗上的蛋黄酱沾到她嘴上,她“嗯?”了一声,没听懂。

他伸手替她擦掉,移开?视线,盯着玻璃窗外的水鸭色菲亚特家用车微笑起来,再次重?复,“像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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