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恻醒的时候不过午时,外头雪还未停,看着阿难躺在自己怀中微微笑了笑。拍了拍人儿的脸蛋,“好起了。”
刚才沈恻一动,她就醒了,这会儿却怎么也不愿睁开眼睛。衣裳都没穿,她才不想看他,何况整个身子酸痛的厉害,哪里想动。
人儿故意装睡,沈恻也不拆穿。将已被温泉壁烘干的衣裳先拿了,把人儿扶起穿小衣的时候,看着她满脸不耐,但就是不睁眼,觉得好笑的紧:“做都做了,这会儿怎的怕起来了?”
见阿难仍旧闭嘴不言,又道:“昨夜你缠在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阿难尖叫打断,“说什么说!说什么说!你把你嘴给我封严实了不许再说话!”
又见沈恻连裤子都没穿好,又是一声尖叫。
沈恻便穿了衣裳顺便伸手拍拍人儿的小脑袋:“用都用了,还怕看么,你这丫头真的是...”
这话说的太粗,初尝人事听到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舒服。不过沈恻伺候人还算得用,阿难是个懒的,能不自己动手就不自己动手了。索性闭着眼就由着那厮帮着去了。
帮着穿好了里衣,不忘在那心口摸了摸,触手只觉暖尖滑腻,“妹妹这心跳怎的如此之快?”
阿难做势就要踹了那厮,小腿一伸,沈恻可再不像以前那般躲着了,而是堂而皇之的将那小脚拢在了怀里,“可还能走?”见阿难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笑着又道:“算了我抱你回马车吧还是。”
雪路难行,沈恻轻功那么好,唰唰几下就下了山,这样多方便。否则雪水弄湿鞋袜,真是叫人恼火了。
阿难也就点点头。
将人儿抱了起来,看到大氅刺绣之上一抹暗红血迹。摸摸鼻子,头一回是该温柔些,如果不是这丫头太能缠人,自己也不会失了分寸。
顺着这厮的视线阿难也看到了大氅上的那抹血迹,手握成拳给了沈恻两下:“不许看。”
“你这用的力道,可证明古人所说打情骂俏丝毫不假。”
阿难听了耳朵发红就想骂他,被那厮按在怀里就走出了这暖泉之处。凌空跃起的时候感觉沈恻打了个趔趄,露了小脑袋问道:“你不会是年纪大了用腰过度吧。”
“不会,一会儿便再让你体会体会。”低头亲了亲人儿的小脸蛋,一跃下了山。
中途阿难明显感觉到这厮的胳膊都在打颤,心里难免打鼓。想起自己昏迷的时候沈恻也没对自己怎么样,那就也是帮着自己驱毒了。
都说会武功的人内力金贵,别是给自己驱毒耗了精气内力了吧。
是以一到马车上,阿难就捉了沈恻胳膊,脸上一副掩饰不住的担心,“你且说说,我中的那个毒,你是怎么帮我去除了的?是不是就和话本子上说的,耗了内力,然后自己武功受损?”
沈恻没先急着回答,而是先拿了铜壶下了马车。
阿难就在小门出探着个脑袋瞧着。
见沈恻在外头找了些能烧起来的柴火,将雪团放进铜壶,就放那煮着便又进了马车。被他这么一番动作下来,也忘了要问那驱毒的事儿。
只好奇道:“你要做什么?煮水作甚?用来喝还是?刚才在温泉那块儿不是刚洗过了?”
“你问的倒不少。”沈恻将大氅解了又塞回马车后头的木箱,又拿了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小瓶子对着阿难道:“衣裳解开。”
“你要干嘛?”
“不把你怎么样,你身上红痕淤青有些多,看着怪瘆人的。帮你用了这祛瘀的药膏抹抹好的快。”
这却是了,沈恻这么一说,确实觉得身上哪哪都疼。不疑有他,就真的解了。
后来...马车摇晃不止,惊了山中林鸟。铜壶中雪水也被煮开,冒着热气化了周围一滩雪水。
见那帕子都被阿难咬湿了,沈恻撩了撩人儿那一头乌黑长发,露出了那张小脸儿,“你说说我是用腰用过头了吗?”
阿难咬着帕子,欲哭无泪,自己被磋磨的哪里还像个正经姑娘,口中怒道:“沈恻,你这个王八蛋...”
偏偏她骂的越狠,沈恻就缠磨的越厉害。
再后来...
看着用了铜壶中的雪水给自己擦洗的沈恻,就算已经一起做了那事儿几次了,这么大咧咧的和个婴儿似的,还是受不住。
双腿想并拢,偏偏沈恻又不给。
只管把她里里外外都洗了个干净才算作罢。
那王八蛋去倒水的功夫,阿难连忙将衣裳拢住,再不给那厮看了。沈恻探手一扯,人儿便又到了怀里,也不说话,就那么搂着不撒手。
想起缠绵种种,此刻温香软玉又在怀中,沈恻便又有些起了势头的意思。阿难就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处被支起的地方,言语嘟囔,“你大概是这辈子没见过母的吧...”
手上摸了人儿耳垂揉.捏,沈恻闭着眼笑了笑,也不是自己这般年岁还和个愣头小子似的。要怪只怪阿难身子太棉,偏偏里子又紧致的很,让人使不上力气。
那处粉红无毛发,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
开口只道:“你是不知你自己的妙处,堪称尤物二字。我大概要庆幸自己是个习武之人,否则非死在你身上不可;也要庆幸自己不是皇帝老子,否则只怕是要君王不早朝。”
阿难捂嘴笑笑:“我呸,就你这德性的真当了皇帝,只怕这天下就要完了。”
又是一番嬉笑怒骂,沈恻便驱马上了路。
而另一处恒玉,上官秋水,以及那不知名的女弟子则是扑了个空。连着两日雪,沿路的踪迹早就被掩盖,哪里还寻得到人。只好又回了营帐处和众人一起赶往不周山。
那春芽不愿意回了沧州,只想着沈主子和仙子姑娘,便跟着上官秋水后头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