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人,根本就没什么理智和道理可讲,更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来揣测他们。
霍行礼刚打开自家的大门,就看到那姑娘坐在地上,扒下高跟鞋摔在地上,气呼呼的撅着嘴擦眼角的泪珠,戳着大门,口中还毫不顾形象的骂骂咧咧:
“破门破门!不让我进去就算了!大不了……大不了我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一晚,反正猪猪那个胖狗也该减减肥了,但是我真想不到你们居然也跟安康国和谢柔儿一个德行,在我最落魄的时候还来踩上一脚……”
“唉,明天!哦不,现在我就要把你拆了!对,现在就拆!”她一掌拍在因她动作剧烈警报响个不停的大门上,“叫什么叫叫什么叫?!我现在就把你拆了!拆了你!”
磨磨蹭蹭的摸出手机来,刚按下123三个数字,手机便被一只大手横空夺走。
***
倒了一杯温开水走回客厅,安澜歪三倒四的躺在沙发上的身影便攥住了霍行礼的眼球,他脚步一顿,微不可觉的叹息,放下水杯走过去将一条毛毯轻柔的盖在她身上,遮蔽住女人无意间流露出来的美好风光。
这般不设防。
地上散落着安澜挎包中的物品,他蹲在地上拾起所有,将包整理好放在茶几上,背上却忽地一沉,温香软玉贴在他的脊背及耳畔,引得霍行礼身躯僵硬起来。
“妍妍,你干嘛呢?喝啊,不是说了今夜不醉不归吗?”安澜嘿嘿一笑,伸出手拧了两下身下人的面颊,旋即不满的哼唧:“你怎么这么瘦,一点肉都没有,不高兴……”
话音刚落,霍行礼胸前一热,两只白皙的小手准确无误的握在他胸口,甚至还捏着他胸肌揉了揉。
安澜:“ohshit!你这女人竟该死的性感!”
霍行礼:“……”
“还是这里舒服,不过……怎么也这么硬邦邦的?”说着,她还忍不住多捏了两把,罔顾“江妍”突变的脸色。
霍行礼扭头,就看到醉醺醺脸蛋嫣红的女人将两只细嫩的小手移到自己胸前,还好死不死的捏了捏,在他复杂的眼神下笑嘻嘻道:“还是我的软和,你摸摸?”
“别闹了。”
“哼,不摸就不摸,你个男人婆!”
霍行礼头疼不已,没料到她喝醉之后不仅话痨还是个流氓。
从“江妍”身上爬下来,安澜转了过去,缩在她身前,雾气蒙蒙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这张脸,“呀,你长得真好看……”
指尖沿着霍行礼的面部线条一点点滑下去,落在他凸起的喉结处,微微顿住。
簌簌痒痒的触感,一抹渴意顺着喉尖丝丝入扣的窜到心口,霍行礼视线胶缠在女孩娇艳的脸上,缓缓落到那抹樱花般粉嫩的唇瓣,久久未曾移开。
“你……”
“嗯?”低哑的疑问从喉间深处溢出,浸透着深重的克制,视线仍旧无法从那抹红移开,渐渐靠过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愈来愈近,咫尺之遥,鼻息可闻。
安澜却忽然傻傻笑出声,而后笑意越扩越大,无法抑制。
霍行礼:“?”
女人笑的眼角泛泪,指着他鼻尖朗声说:“哈哈哈,妍妍,你,你居然有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