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心?”顾洵琢磨着这个名字,“你想要息心?”
蓉茶低垂的目光闪动,他竟懂了自己化名的意思。
“跟本王回去。”
顾洵抓住蓉茶的手,被她用力挣脱后,向后退了一步。
“您认错人了。”
顾洵蹙了眉头,见她这般抗拒,便没再动作,静静地看着她。
在场的除了花瑾外,都很惊诧。不解陵王跟息心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认错人了?
“你们可真不够意思,出来玩,不叫上我的吗?”慵懒调侃地声音,自众人身后响起。蓉茶身子一僵。
大家目光从陵王和息心身上移开,向后看去,绛红衣衫,玄色锦袍,玉冠束发的绝美男子,正摇着折扇,缓缓走来,女徒们都被这绝色容颜迷住,挪不开目光。
若说陵王的清冷俊逸让人不敢直视,那梁丘译的绝美便让人沉沦了。
“陵王在此,不得喧哗。”
金有岩本就看不上梁丘译,见他这副闲散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呵斥道。
众女徒因金有岩的话,才知道眼前的是陵王。
“是那个战神,陵王殿下吗?”不知谁小声询问了一句,大家都被吓得寒蝉若禁,纷纷眼观鼻,不敢再言语。
“呦,陵王殿下啊?”梁丘译挑起唇角,摇开折扇,“怎么有闲心大老远地,从锦怀来着琰州小城?”
“不得无礼!”金有岩这回是真吓到了,梁丘译这漫不经心的语气,若是得罪了陵王,他们跟着受牵连可怎么办?
顾洵看着蓉茶挑唇冷笑,转过身去,眼中泛着冷意。
“你不在又来琰州做什么?”
“当然是陪我心爱之人啊,”梁丘译走到蓉茶身边,挑眉对顾洵说,“息心姑娘。”
顾洵脸沉了下来,盯着蓉茶:“你到琰州后,一直跟他在一起?”
“是啊,我们一直住一起。”梁丘译挑衅地说。
“啊,他们不同房间!”花瑾突然说了一句,吸引了全场的目光。金有岩吓得,赶紧捂住夫人的嘴。
“继续。”顾洵对花瑾说。
金有岩慌忙放下手,冲花瑾挤眉弄眼地,让她别乱说话。花瑾哪里听过金有岩的,继续说道:“而且,他只来了几日,便消失了半个多月,最近才回来的。”
顾洵想起他在签完招降书时,确实见到了梁丘译,算了算路程时间,花瑾的说辞可信。于是脸色稍霁。
“船来了!”刘辛麦看着靠岸的两只船喊道。
花瑾看看眼前的状况有点乱,小声地问了句:“还玩吗?”
“玩啊,都来了,为什么不玩?陵王殿下日理万机,赶紧去攻占别的国家吧,别耽误了您的战役。”
梁丘译嘲讽的嘴脸,让顾洵觉得他十分的欠打。
梁丘译和蓉茶率先上了一只船,船上仅能容纳六人,女徒们正商议着谁坐哪只船,却见陵王跟着上了先生的那只。
花瑾见状,也拉着金有岩上了蓉茶的那只。不能让她孤身奋战,作为好姐妹,关键时刻,就得挺身而上!
这边的船只坐了五人,其余六名女徒,都做到了另外一只船上。两艘船并驾齐驱。
“宣轶现在忙着收拾残局,你倒是有闲心在这游湖,七殿下。”
顾洵看着梁丘译,明目张胆地坐在蓉茶身边,想起了那日上元节,他也是这般,公然站在了她的身边。气得出言讽刺。
坐在他们仨对面的金有岩和花瑾惊了,瞠目看向梁丘译。刚才陵王唤他,七殿下?
“我一个闲散皇子,不比陵王殿下忧国忧民,我只想守在心爱人身边,没那个闲心关心国家大事。”
“七殿下谦虚了,当初潜藏在锦怀城内,伺机而动,妄图找寻本王弱点,以作威胁,用心之深,本王亦是佩服。”
“陵王殿下也谦虚了,您为了扰乱我视听,偷龙转凤,成功将我迷惑,也是令我敬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