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声音暂停,不一会儿又传来女人娇媚的调笑声。
屋子对面,一辆黑色大众停在不远处的巷子里,像一只沉默而冰冷的巨怪在守候猎物。
“咔哒”一声,车里的人推门下车,朝着眼镜男缓步走过去。他头上戴着兜帽,身上穿着雨衣,用着几乎是优雅的步伐向前走着。
眼镜男吸了最后一口烟,扭头朝旁边吐了一口痰,烟头掐在手里还没来得及扔掉,就感觉口鼻被捂住,一阵刺鼻的味道钻进鼻子里,挣扎了两下之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双手从眼镜男腋下穿过,把人拖到车旁,装进了事先打开的后备箱。
车子发动,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