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下午君夜来到骑射场观视诸位皇子的骑射。
“海兰察,你觉得如何?”
“皇上,诸位阿哥都不错”
“哈,你不错的标准未免低了点,你若是以这个标准去训练你以后带的士兵,朕心堪忧啊”
海兰察被君夜一说,俊脸一抽,颇为咬牙切齿的道:“让皇上忧心,真是为臣的不是了。”
“哈,你安心,你虽让朕忧心,但朕绝对不会嫌弃于你的。”
这下海兰察的脸彻底扭曲了,君夜看着海兰察扭曲的俊脸笑的一脸妖孽,直接闪瞎了海兰察的眼。
此时骑射场内传来争执之声,君夜收了脸上的笑容看了过去,是四皇子和五皇子。
“四哥,你贵为皇子怎可如此不辨是非,以势欺人?”
“五弟,你这是和兄长说话该有的态度么?何况他不过是个奴才,如此没有规矩,难道本阿哥还罚不了他了么?”
“皇上驾到”
众人一惊,立刻跪下迎驾。
“你们不好好的练习弓马再此吵闹什么?”
众人见君夜询问,都不敢答话,唯永琪抢先叫道:“皇阿玛,尔泰不过不小心撞倒了克善,而且尔泰也和克善道过歉了,谁知道四哥不依不饶,非要杖责尔泰,请皇阿玛做主。”
看着五阿哥义愤填膺的样子君夜眉心微抽:“永珹你怎么说?”
“皇阿玛,福尔泰撞了克善贝勒,只是敷衍的道了歉,儿臣以为上下尊卑有序,理应责罚……”
话语未尽被五阿哥打断了:“皇阿玛,儿臣视尔泰如兄弟,而且尔泰也是诚心道歉并无敷衍之意,何况皇阿玛又素来宽厚以人,四哥如此苛刻,分明有意为难。”
四阿哥闻言怒上眉头:“皇阿玛,五弟分明是在颠倒是非,请皇阿玛明鉴。”
“克善,此事因你而起,你如何说?”
克善一叩首:“但凭皇上处置”
“福尔泰,你呢?”
“……奴才……奴才甘愿领罚”
“既然如此,那便按四阿哥之意杖责二十。”
福尔泰被拖下之后,君夜接着说道:“朕此来是来看你们骑射的,你们挨个开始吧。”
随后众人一一下场演练。君夜看了半天发现众阿哥中,五阿哥的骑射最佳,四阿哥次之,六阿哥再次之。众人演练完后站在一旁听候君夜点评,君夜却无点评:“四阿哥、五阿哥回去各抄孝经二十遍。你们继续练吧。”
“恭送皇上”
“高无庸一会去找工部的人来,朕要改下骑射的箭靶,顺便你去传旨,教授诸位阿哥的师傅全都罚俸三个月,若是还不能严格教导,那就不必再教了。”
“嗻”
君夜轻叹一声,海兰察担忧的看着君夜:“皇上……”
“海兰察,你如此看朕作甚,莫不是真怕朕嫌弃于你?”
海兰察心语:……我真是脑子有病了才会替你担心……
待君夜还想说笑几句时,弘昼求见。
“五弟,何事?”
“皇兄,远洋的队伍已回,东西都已脱手,满载而归,但是回来的路上却遭遇了袭击。”
“可知是哪里?”
“据探查,一拨是洋毛子的海贼,但是是哪个国家的不得而知,一拨似是东瀛,一拨则是广州一带的海贼,”
“战况如何?”
“因为皇兄改良了火炮和战船,故而我方损失并不大,只损失了些炮火,沉了一艘船。不过据报,洋毛子的船炮似比我大清也差不了太多,若非因风向及船只先进,枪炮又利,恐胜负难料。”
“传令驱逐洋人,并把我军受到疑似他国攻击的事情传达给他们。”
“皇兄,臣弟知道怎么做了。”
“广州的,让海军去找他们练手吧。”
“皇兄,那东瀛呢?”
“东瀛?呵呵……”随着君夜笑声溢出的是无尽的杀意……
弘昼、海兰察、高无庸被这杀意压迫的跪倒在地。君夜见三人如此,散了周身杀气让三人起来。
弘昼惊问:“皇兄,这东瀛可是有大不妥?”
“大不妥?呵呵……总有清算之时,东瀛之事先放着,等朕料理完了内部的事情再说。弘昼,将你在外所得大肆张扬一番,随后在大朝会时上折子,朕要对外出口经商这个决议安安稳稳的通过,你明白么?”
“臣弟明白,臣弟知道如何做”
“若无事,你便退下忙你的去吧。”
“臣弟告退”
等弘昼退下之后,一直沉默不语的海兰察立刻跪了下来:“皇上,奴才恳请皇上让奴才上战场,为皇上定边疆,破东瀛!”
君夜扶起海兰察道:“边疆要定,东瀛要破,可是时机未到,你在等等,准葛尔丹内乱已起,再过不久,机会便至,到时候朕一定让你去。”
这边君夜刚着手处理完几件事情,高无庸便来禀告新月格格求见。君夜让人宣了进来。
“新月叩见皇上,恭请皇上圣安。”
“新月,你来可是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