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光远终于受不了了,背过身去,咬牙道:“别这么看着我行吗?!”
言昳噘嘴抱怨:“不行。你都?来了,还不让我看,装什么呀。我就要看,我就要看——”
山光远觉得自己能豁出去一回,可还是做不到在她这样?的目光里继续,干脆扯掉靴子,赤脚走过来。
言昳是有点怕又有点期待的看着他。以她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让自己跟一个发怒的男人私下独处,但她又莫名的确信,山光远再?怒再?恨,也连个杯子都?不会砸,顶多是破天荒的蹦出一两个脏字,甩手离开。
这种知道他老实?好欺负的确信,让言昳一边忍不住想在实?质上对他好、对他关心,一边变本加厉的想在口头逗他、欺负他。
她仰头道:“山光远你可真行啊。觉得自己是偷|情的,也愿意跟我搞在一块,也愿意住进?我家里来。我是不要脸,你也差不多。”
果?然他脸上露出难堪又破罐破摔似的神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