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给我使劲打!就凭你这个废物也敢染指如雪,什么东西!”叫嚷着打人的是旁边一位穿着锦衣华服的少年。少年约莫十二三岁,面如冠玉,长相极好,只是看样子却不是个心性好的,眼中透着犹如毒蛇般的丝丝狠毒。
被打的也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少年穿着青色的长衫,此刻正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他的身上正有三个十六七岁身着黑色衣衫的年轻人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脚下也不留情,虽避开了致命的地方,但踢的绝对用力。
“黄熠渊,你再嚣张啊!五年前的威风到哪里去了,五年前的天才到哪里去了!?这辈子,注定你就是个废物了!乖乖的拿着给你的钱,好好的娶个凡人当老婆去吧,滚!”
锦衣少年喝骂完,那三个类似打手的年轻人顿时停了下来,默不作声的跟在了锦衣少年背后要离开。
黄熠渊踉跄着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看到那些人离开的背影,眼中露出浓浓的恨意和不屈,忍不住怒吼道:“黄茂,三年一次的家族比武还没进行过,我不会认输的!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莫要瞧不起人!”
黄茂听了,顿时阴沉着脸转回身,刚好开口奚落黄熠渊,他身后的三个打手也做好了再次出脚的准备。但此刻,事情偏偏出现了意外。只见黄茂突然定住不动了,大约持续了六七秒的时间,黄茂对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倒地不动了。
“少爷,少爷!”那三个打手急的一把托住他们的少爷,其中一人起身,拎起黄熠渊的衣领,凶神恶煞的问道:“你对我们少爷做了什么!?快说,不然有你好看的!”
黄熠渊的眼中露出点快意,但更多的也是不解。他只是放了狠话而已,多余的真的没有做什么。况且,他现在只是个什么修为都没有的普通人,而黄茂至少是练气期三层,他就是想暗算也是没可能成功的。
“你还问什么,他反正跑不了,赶紧将少爷带回去让老爷看看啊,不然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其中一人抱起了黄茂,急道。
三人火急火燎的带走了黄茂,黄熠渊见了,冷哼了声,捂着伤口慢腾腾的走了!今日这笔账,他黄熠渊发誓,将来一定会讨回来!
而半天后,在黄家东侧一间装潢奢华的屋中,黄茂正不知死活的躺在一张大床上,床边坐着一位医者正在为他看病。屋中的大厅处,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人背着手,心情烦躁的在房间不停的踱步走着。
终于,看到医者出来,他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古医师,我儿如何了?需要什么您说,不必客气。”
古医师微微叹了口气,双手抱拳道:“黄执事,非是我不尽人事,实在是病因不明啊,请恕我无能为力。”
那中年人刚才还一副急切、小心的模样看着古医师,此刻听了无救的话却面色一沉,眯了双眼,那张长着鹰钩鼻的脸顿时充满了阴鸷之气,冷声道:“古医师尽力而为,若我儿救不回来...哼!”
古医师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见了中年人的反应,顿时一叹。这黄瑱果然如同外界说的那样,是个不可不扣的小人。这床上的年轻人若不醒,他估计就要死的不明不白了。
“老朽尽力而为。”老头提起一旁的药箱,脚步匆匆的离开了这间屋子。
隔日,黄家大厅处。今日,大厅处的气氛不太好。家主黄朝阳皱着一双浓眉,不发一言的坐在首位上。他长的虎背熊腰,面容刚毅,一看便是一个傲骨铮铮的男儿。黄家主要议事的人员已经全部到齐,如今就缺了一人。
一盏茶后,黄瑱阴沉着脸从门口处进来,见了黄朝阳,黄瑱直接怒道:“黄朝阳,你儿子将我儿子弄的生死不明,今日,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休怪我黄瑱不客气!将那小畜生交出来!”
“放肆,黄瑱,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不要忘了,我是家主!你要交代我会给,若真是熠渊所为,我会亲手教训他!来人,将三少爷带来!”
“是!”门外的护卫应声而去。
不久,那身穿一袭青色长衫的少年人便被带到了大厅上。他连看也不看黄瑱一眼,只是恭敬的朝黄朝阳行了一礼,道:“见过父亲大人。”
“熠渊,我来问你,黄茂的昏迷可与你有关!?大胆的说,若是,男儿做事当有担当,若不是,为父替你做主!”
黄熠渊的脸上还有着淤青,但他说话却掷地有声,有理有序,丝毫不怯场的将昨日发生之事细细讲了一遍。
“你说谎,茂儿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倒下!”黄瑱根本不相信黄熠渊说的,直接凝结出一道气劲冲向黄熠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