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荷花闻言却是挑了挑眉梢,看着林楚的眸光里有嘲讽,还有浓浓的恨意:“我可不是来抓你的,本王妃只是奉了我家王爷的命令把你带回去而已。”说着,玉手微扬:“张衡,张越把这妇人带回王府后院的柴房先关着。”
话落,从外进来两个身着青色便袍的男子,他们虎背熊腰,身姿比起常人要高上约有两个头,只是看着其中一人脸上眼眶下颧骨处一道拇指长的刀疤,林楚突然想起面前这两人不正是当初花家二婶带人找茬她那两个侄子。
比起以前,两人气势仿若从老虎突然成了家猫,一言一语皆是规规矩矩。当然,林楚也没想着和他们攀关系,毕竟她和他们俩的关系比起一般来说还要差上不少。
一路被押回王府后院的柴房,林楚倒是希望绿翡不要那么快的来找自己,毕竟打听查探李溯的消息肯定要花费不少时间和功夫。
荷花回了王府,好心情的泡了个白白的牛奶浴,换了身绯红的云锦牡丹花纹宫装,又找了套大红的玛瑙头面带上,才踏着牡丹缎面镶东珠软云鞋迈着莲花小碎步高昂着头往后院的柴房一步一步踱去。
柴房是王府后院最破旧的一个小屋子,屋里灰尘很大,入眼便是缠缠绕绕白色的蜘蛛网。林楚被扔在柴房东边的墙脚处,身上依旧是押进王府那身简单的青色薄袄。
柴房大门打开,荷花被人扶着站在门口,看着被扔在墙角的林楚,荷花眉眼间满是快意:“阿楚姐在这里住的可习惯?”说着当下便拍拍手:“妹妹从来没有看过人现场行刑,不知道阿楚姐是先给妹妹我表演剥皮、凌迟、俱五刑、亨煮,梳洗亦或是抽肠?当然,你要是选择露出个头在外活埋妹妹我也会满足你这个愿望的。”
见林楚神色冷淡,没有丝毫反应,荷花自顾自笑着说道,“要不然就剥皮吧,阿楚姐脸蛋粉嫩的能掐出水来,到时把皮剥下来给妹妹我做一个小巧的两面鼓,染了色着了花定是极好看的。”
说着,也不顾林楚陡然变色的小脸,拍拍手从外走近一个身高五尺,身着黑袍手拿一把约三寸长匕首的青年男子。
看着荷花,青臣面带恭敬:“青臣不知王妃娘娘想要个怎样的剥法?”他细小的眼睛一闪一闪,明显是有点激动。
荷花点头,眉眼好奇:“这剥皮的法子还能随便选不成?”
青臣点头:“一般的剥皮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还有一种便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血更重,会把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那个缺口中光溜溜地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说到这,他还瞅了眼白着脸被绳索绑着的林楚惊喜道,“好在姑娘身上没什么肉,不然看着姑娘皮肤和肌肉之间有一堆油,倒是不好弄了!”
荷花挥挥手不在意道,“不过是多了道扒油的工序罢了!”
听着他们的谈话,林楚半靠在墙角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剥皮,史上有名的酷刑之一,这荷花倒真是看得起她!只不过若是这一劫真的无法躲过,那她也认了。
门外荷花半靠在檀木椅上,嘴里磕着瓜仁,偶尔抬手呷两口花茶,神情好不悠闲。只是斜眸扫到青臣拿着匕首慢慢走近的人影,她倒要看看,这林家那个傻子阿楚是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躲过危险,这一次,林楚的命她必得,而李溯的心她必要。
想到如今她的地位,荷花摸了摸左手小拇指上戴着的金色蛇形指环,漂亮的眸里带着对帝位势在必得的野心。不过现在日头不早了,还是让柴房那个傻子林楚休息一晚,明早洗净了她再喝着茶观看现场的剥皮。
抬手挥退了青臣,看着像是认命瘫软在墙角的林楚,荷花淬了口唾沫,抬脚身姿高雅的往王府前院走去。她的夫君也就是王府的主人,琪王爷现在应该在王府前厅呆着。
想到以后的帝王梦,荷花笑得好不灿烂。林楚那个傻子怎么能比得上她现在的事情重要,她就算没有帝王命,她也要把帝王之脉掌在手中,若是琪王顺利称帝,那她就是一国之后,当然,若是琪王不小心有了意外,那她肚里的孩儿不正是下一代帝王,而她,正是垂帘听政国里最尊贵的太后!
作者有话要说:凶残的剥皮方法度娘上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