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予袖想着,挤了一把眼泪出来。
薛琰这次却没看见一般,不曾再有任何的怜惜。
这么多年,无数个夜里,他想她想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就像有一团火在烧,烧了这么多年几乎将他烧的几近崩溃,终于,现在把她娶了回来。
薛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张口便是用啃的.....
红帐之内,软玉温香。
予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她记得自己似乎晕了过去,然后又醒了过来,身后的男人抱着她,不肯撒手,当时除了疼还是疼。
女孩儿初次,本就受不得太多,薛琰这是不懂,那浑身的蛮劲儿,可真是厉害的很,这厢瞧见人哭了。
是真的哭了。
他忽然觉得她这样还挺有趣,俯身下去,咬着她的耳垂,低低轻笑。
他忍了太久。
而如今,人就在怀里,那么,一次,两次,怎么能够?
予袖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只能抱着薛琰的脖子,但他的目光实在煞的可怕,她连看都不敢多看,垂了眼帘,什么都不说了。
一直到后半夜,接近寅时,屋里头的声响,才是停了下来。
予袖是早就已经晕了过去。
薛琰却仍然精神奕奕,拿着被子一裹,就抱着人,去了净室。
虽然是糙汉子,但给女孩家清理起来,却也是极尽仔细,尽量放轻了动作,怕伤着吵着。
此番薛琰低头,就看见怀里的人,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儿,还有未褪去的潮红,原本嫩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身子,如今却多了许多青青紫紫的痕迹,樱桃小嘴儿微张,看起来,是分外诱人的模样。
冷面薛王爷,饕餮食足,在看到这般的景象之后,竟是破天荒的,微微弯了嘴角,而后伸手,轻轻抚上那一片柔软的唇瓣。
比想象中的,还要软。
他轻笑着,眉目间,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大抵如此,已经是世间,可供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