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不舒服,心里有块位置莫名堵得慌。
她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旁边阿姨问:“诶,秦忱那是在跟谁说话呢。”
有人说:“不知道,看着眼熟,估计哪家千金吧。”
“看着跟他挺登对,唉,什么时候秦忱也带个女朋友什么的回来多好,长辈们年年都挂着这事吧。”
钟宛在旁边听着,没说话。
入场后,钟宛和认识的几个朋友说话。
秦忱看到了她,走过来:“什么时候来的,都不提前跟我说声。”
钟宛瞧见朋友们识趣地去了一边,道:“好像没有那个必要。”
“跟谁来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忱默了会。
颇有深意地瞧她:“心情不好么,说话这么呛。”
钟宛视线往他后头看去。
“也许不是我呛,是别人太温柔吧,所以,也不用过来问我怎么样。”
秦忱顺着看了眼,懂了她的意思。
他勾起唇,笑:“吃醋了?”
“没有。”
秦忱哪信呢。
“刚刚跟她爸见到聊了两句生意场的事,跟着她就过来了,也就说了那么两句,你想的是什么。”
钟宛说:“什么也没想啊。”
他嗤笑:“以前那么多女的往我身上攀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在意过。”
以前是什么时候?
好几年前,那时候他们没互相厮杀就算不错。
话是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钟宛心里莫名舒坦了些。
刚刚堵的那些,消散了。
她面上端着,说:“我那边还有朋友,先过去。”
秦忱道:“秦晓瑜那些朋友酒量都不小,有人灌酒尽量别接,少喝点。”
钟宛淡声回句知道,也就走了。
然而结婚这种酒席,不喝酒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们坐的那一桌都是以前的同学朋友。
这件事被秦忱猜对了。
气氛上来,后头那些人就开始劝酒。
国内酒桌文化盛行,不喝酒就不能下。
钟宛其实还好,主要他们专业有个不怎么会喝酒的妹子。
那几个男人瞧着对方文弱好说话,劝了好几杯,钟宛就做主替了几杯。
几轮下来,人就醉了七八。
她有几年没喝醉过,这还是近两年头一遭。
本来在和人说话,慢慢靠到后头椅子上,像睡着。
紧接着有朋友扶她起来,钟宛不怎么看得清路,只觉得头重脚轻,起初勉强能说话,嘴里说自己还好,后来就迷糊了。
只知道扶她的朋友好像在和谁说话,然后把她扶到了车里坐着。
一到舒适的位置,钟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单手扶额,说自己还能行。
没人理她。
周遭很静。
好像是有人送她回去,总之她在车里待了许久,也忘了是不是有人开车。
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带到了一处沙发上坐着休息。
酒意有点清醒了。
就是缓不过来神,索性揉着额角闭目养神。
旁边有人递过来一杯水,说:“先喝点蜂蜜水,消酒意。”
钟宛睁眼去接,说了句谢谢。
再去看,才发现是秦忱。
如果说酒意在这之前还有六分,这会见着他,直接消了一半。
她醒了。
这是秦忱的地方。
“怎么是你。”
秦忱去放蜂蜜,道:“你朋友把你交我手里的,说你醉了,叫我照顾。”
“……”
她觉得他们故意的。
“他们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
“那怎么会。”
话说着,秦忱走了过来,问:“这重要么。”
他就站在她面前,钟宛靠在沙发上,还得仰着头看他。
看秦忱的下颚,那张薄唇,还有他那双清冷漂亮的眼。
两人距离挺近。
可能是他们之间的气氛,也可能是他这会看她的眼神。
钟宛这会喝了酒,浑身骨子慵懒。
就想做点反骨的事。
“行啊,是不重要。”
她笑了:“能过来点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
“你离近点我再跟你说。”
秦忱睨了她两秒。
接着俯身,朝她贴近。
她说:“再近点。”
秦忱刚要动作。
也是这时,钟宛忽的拽过他衣服领带,将他往沙发上拉,然后顺势而上。
不过两秒的工夫,她居高临下,坐到他身上。
她的手仍拽着他领带,双眸潋滟。
秦忱任着她动作,抬眼不动声色。
便见钟宛弯着唇笑:“知道把一个醉酒的女人带回私人住宅是什么意思吗。”
“秦忱,你私心不小。”
作者有话要说:钟宛:一夜情来吗,我睡完不认人的那种
秦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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