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原拾看着这一幕,下意识想打电话给杨西盈。
但是,他犹豫了。
不仅仅是犹豫,原拾后来放下手机,更加是不动声色地退开了。
杨西盈还不知道落知花回来的事情。
原拾也是刚刚遇到落知花的。
如果说落知花的安全和杨西盈之间选一个,原拾必须成全自己的自私。
落知花咬着唇,想抽开自己的手,但是没有那个力气。
而且不但没有把自己的手给解救出来,她还激怒了乔阔。
“落知花,你想走?”
仔细一看,乔阔眸子一片猩红,藏着无可救治的阴暗偏执。
幸好这一方偏僻,宴会上没什么人过来。
偶尔路过的仆人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迅速走过。
乔阔这幅鬼样子,不是谁都有胆子看的。
偏偏当事人不以为意。
落知花动都没有动一下,也还没有说什么,就被乔阔紧紧搂在怀里。
男人力度大得惊人,似乎想把她融进骨血里面。
落知花磕到乔阔的骨头,不轻不重地哼了一下。
乔阔把人抱得更紧,几乎是用自己的瘦削有力双臂勒着她。
男人凑在她耳边,狠狠地低声:“走啊,你看看我会不会再让你走!再让你走我就是孙子!”
落知花低头,不满地看着被男人禁锢的自己。
她倒是毫不慌张,只是到底不开心,委委屈屈地小声:“干嘛这么凶?”
乔阔的心,早已经乱了节奏,现在更加是一下一下,跳得急促,尽显他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