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你还让她忙?这不对吧。”眼镜立刻就提出疑问,既然是傅忱的老婆,难道不该什么都不做,被捧在对方掌心吗。
还是说这个人在说谎?
眼镜仔细盯着傅忱的神色,确认了这个朋友怕是真的有个爱人了。
“这次不行,那就下次?”对于傅忱的老婆,眼镜是真的好奇,无法想象会是什么样的人物,能够让这个万年铁树开花。
傅忱看向朋友:“我会和他提。”至于到时候黎择要不要答应见他的朋友,那就是里黎择的自由了,或者可以说,在他们闪婚的那一刻,傅忱心里最重要的人,就变成了黎择。
其他的人,位置都得往后捎。
眼镜得到这个回答,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那我就先期待了。”
他视线往程洛那里看了一眼,对方脸色不太好,显得有点阴郁。
许姜叫了对方一声,程洛抬眸看像他。
用打趣的口吻说:“程洛你怎么了?难道是看到傅忱先结婚,坐在自己前面,不高兴了?”
程洛眼底暗了暗,注意到傅忱此时也看向了他,他眸光垂落片刻,然后抬起来。
“怎么会,傅忱身边能有个人,作为朋友我高兴都来不及。”程洛脸上带笑,但只有他自己清楚现在的他压抑着多暴戾的情绪。
傅忱既然结婚了,而且一点没让身边的人知道,作为多年发小,包括他和许姜都没有被邀请。
这个人就是这样将他们当成朋友的?
以傅忱的性格,程洛想想又能理解。
可是,如果不是他们问道婚戒的事,或许傅忱根本不会主动说。
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就这样把傅忱给勾上了,他忍耐到今天,难道是为了看傅忱和别人结婚的?
那个女人!
程洛后槽牙紧紧咬着。
下意识的,程洛认为对方是女人,根本不会想到白月光的老婆是男人,而且还是他曾经甩掉的前任情人。
这个话题后面没有在继续,傅忱对老婆的事不会多谈,将老婆给严实地保护着。
一顿饭吃饭,该谈的生意合作也谈得差不多了,一行人准备转场去会所在做做,时间还早,夜生活才刚开始。
几人走下楼,傅忱的司机开车停在大门外,司机下车拉开后座的门。
“我还有事,就不去了,你们玩好。”傅忱同朋友还是合作方说。
“哎,什么事?”许姜表示疑惑,以往和傅忱一块吃饭,对方可没这么快就离开。
突然许姜表情显得暧昧起来:“是回去陪老婆吧?”
他这话一出,旁边的程洛脸色阴沉,手指又猛地攥紧。
“是。”看清来像是和爱情绝缘的人,破天荒地居然真的像个热恋里的人。
许姜了然地笑:“知道了知道了,有妇之夫就快走吧,不要来碍我们这些单身人士的眼。”
傅忱坐进车里,车门关上。
目送了对方一会,许姜一把将程洛肩膀给搂着,他靠在朋友耳边嬉笑着:“要不我们跟上去看看,我很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够把我们这棵铁树给勾开花。”
程洛眼瞳收缩,一把推开许姜:“要去你去,我没兴趣。”
“哎,好吧,说说而已,总会见到的。”许姜好奇归好奇,但知道傅忱的性格,所以也就口头说说而已。
几人一块去会所,程洛坐在车里,他一直视傅忱为心底深处的白月光,小时候他们就读一个小学中学,中学那会发生过一件事,他们两个被人给绑架了,对方知道他们家有钱,想勒索他们父母,他们也听到绑匪说拿到钱就把他们扔海里。
当时程洛非常害怕,甚至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会死在那里,但身边的傅忱没有表现出来害怕,对方非常勇敢,用自己去当靶子,创造出程洛可以逃走的机会。程洛逃了,在傅忱的催促下,他从绑匪那里逃了,逃走的时候还听到绑匪们在咒骂和殴打傅忱,他太害怕了,那个时候不敢回去。
后来幸好警察来的及时,将傅忱给救下了,不过傅忱身上有道疤痕却一直留了下来。
也是那天之后,程洛对傅忱的感情就变了质,他去医院看傅忱,后者很冷静,对方一直都那么冷静。
本来可以去国外的,程洛没有出去,他要一直陪在傅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