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样容易嫉妒的女子,又怎么配为摄政王妃?
“陆小姐先前不是说饮多了酒,有些醉意吗?”
陆菀依不解苏藐月提这个做什么,她万万没有想到苏藐月做下了如此恶毒之事,面对她的指控,居然没有丝毫的慌乱。
“陆小姐先前说有些醉意,我便想着给陆小姐醒醒酒,可是我生性愚钝,想不出什么好的醒酒方子,便想着用茶水给陆小姐醒醒酒,可是瞧陆小姐的模样,陆小姐好像对我误会了什么。”苏藐月朝纪容函的方向靠了靠。
纪容函偏头瞧着身旁的小女子,女子面上一片无辜,眼中透着狡黠。
陆菀依的红唇被她咬出了牙印子,差点维持不住在纪容函面前楚楚可怜的模样。苏藐月明明做了恶事,却还妄图狡辩,张口胡说。
“王妃既然说是好意给我醒酒,为何不唤太医,或者让宫人为我煮醒酒汤?菀依先前说对王妃一见如故,是发自肺腑的,王妃若是不喜我,坦诚告知菀依便是,不必用这种方法羞辱菀依。”
陆菀依这几句话语,便有些指控了。她好歹是安远伯府嫡女,大姐姐又是太后,她哪次不是众星拱月的存在。
闻言,苏藐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么说,陆小姐先前在宫宴上便看出了我不喜陆小姐,也不想和陆小姐接触。可是陆小姐还是巴巴的找了出来,又说我善妒,容不下陆小姐和王爷说话,陆小姐真的不是心怀叵测,对王爷有其他想法吗?”
陆菀依的心思,便这么被苏藐月赤-裸-裸的说了出来。
陆菀依白了脸色,下意识望向纪容函。
陆菀依颤着唇,解释道:“王爷,您别听王妃胡说……”她怎么说是未出嫁的女子,若是在纪容函的心中有了不知廉耻,精于算计的印象,纪容函日后怎么看她?
“哦,原来都是我胡说。”苏藐月在一旁慢悠悠重复了一遍陆菀依的话语。
陆菀依对纪容函的解释便这么被苏藐月给打断,心中恨不得把苏藐月给抓过来,撕破她装模作样的模样。
纪容函却不给陆菀依这个机会了。
“本王和王妃鹣鲽情深,陆小姐若是无事,还是少来打扰本王和王妃为好。本王想,王妃也不会想要看见陆小姐。”
纪容函的声音冷漠如冰,视线未在陆菀依的身上停留分毫。他杜绝了陆菀依再来找苏藐月。陆菀依也别想再打着苏藐月的幌子来见他。
陆菀依踉跄的后退了两步,纪容函甚至没有提到他对她的看法,只说苏藐月不想看见她,便是完全无视了她这个人。
她今日在苏藐月和纪容函的面前丢了大脸,也让纪容函彻底厌弃了她。她对苏藐月的恼怒的同时,又有些灰心。纪容函维护的都是苏藐月,压根没有理会事实,可是她才是那个被苏藐月欺辱的人啊。
苏藐月站在纪容函的身侧,用手指搅着纪容函被她弄出许多褶皱的衣袖,见陆菀依垂头丧气,包着两包泪的离开,她的手指滑向纪容函的手腕,用指尖戳着他青筋分明的手腕。
纪容函执起苏藐月的手,不客气的将那根手指含入嘴中,轻轻咬了咬她的指尖。
苏藐月咬唇,眼眶泛起了水光。刚刚说的鹣鲽情深呢,怎么转眼就欺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