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嘀嘀咕咕说不完的话,玉容跑了进来,说是饿了,灵犀进厨房做饭,玉容打下手,卓芸也上手帮忙,玉容就提到灵犀险些滑胎的事,卓芸眉毛立了起来:“你身子那么强健,怎么就会滑胎?是不是仲秋那个大嫂害得你?她爹不过是个末流的小吏,你婆母就那么惯着她,还有冬生,为何就对她那么好?”
灵犀笑道:“那至于,是我自己不小心,怀了两个多月也不知道,没好好养着,如今没事了。”
卓芸点头:“如今这样最好,离她们远远的,一大家子,没一个好人。”
玉容噘嘴道:“芸姐姐胡说,除了大娘和大嫂,旁的人都挺好的。”
卓芸捏捏她腮帮:“我话说过了,小家伙别在意。”
夜里卓芸宿在灵犀家,将方仲秋赶到客房,二人躺着说话,都快子时了,听到院门外门环急响,不大一会儿听到院门吱呀开合,马丰的大嗓门在院子里响起:“我来接卓芸的,如今身旁没她,睡不着。”
卓芸起身穿衣,摁着灵犀不让她动:“我跟他睡你们家客房,把仲秋换回来。”
灵犀靠坐着,看方仲秋进来笑说道:“马丰一日也离不开卓芸,这倒好办了,他出门做生意,准得将卓芸带在身旁,卓芸也能松口气。”
方仲秋上了床,搂她在怀中笑问为何,灵犀就将卓芸白日的话跟他说了说,方仲秋一笑:“这就是所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们尽力活得明白就是。”
说着话揉揉她脸:“快睡吧,今日熬得有些晚了,卓芸一来,也没午睡吧?”
灵犀躺了下去,后背靠在他怀中,闭上双眼,很快睡了过去。
有声音将她从睡梦中惊醒,是卓芸在叫喊,她唬得坐起身,出什么事了?方仲秋忙摁她躺了回来,在她耳边道:“什么事也没有。”
怎么能没事?卓芸大声叫喊着,仿佛极度痛苦,叫喊声里夹着马丰的低吼,灵犀又听了一会儿,慢慢红了脸,低声说道:“这两个人还真是,肆无忌惮的……”
方仲秋拍拍她:“我们自睡我们的。”
灵犀往他怀里钻了钻:“哪能睡得着?杀猪似的,仲秋,这万一卓芸的婆母听到,卓芸岂不是羞死了。玉容没醒吧?”
方仲秋摇摇头:“刚刚去里屋看了,睡得香着呢,里屋又隔一道门,声音小些。”
这一夜,卓芸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凌晨时分才消停,灵犀和方仲秋睡不着,只能依偎着说话,待外面没了动静,方仲秋忙说睡吧,灵犀靠着他:“这样跟仲秋说说话,也挺好。”
第二日,只有玉容早早起来了,四个大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起来时,玉容已煮好早饭,马丰吃着饭笑道:“仲秋这小院子不错,昨夜真是畅快,以后我和芸儿要常来。”
卓芸红着脸低了头,方仲秋和灵犀相视而笑。
饭后,方仲秋和马丰走了,灵犀就瞧着卓芸笑,卓芸低着头蚊子哼哼一般:“成亲后还没有这样过,有时候想喊想发疯,想想婆母就在一个院子里,哪里敢啊,昨夜就没憋着了,不想我这一喊,他也跟疯了似的。你们,都听到了?”
灵犀摇头:“昨夜睡得死,一丁点儿动静都没听到。”
卓芸就作势打她:“今早上一瞧见我,就不停得笑,笑得我心里发毛,我都没敢正眼瞧仲秋,怪难为情的。”
灵犀笑个不停:“马丰说以后要常来,那你岂不是再不敢正眼瞧仲秋了,多来几次,只怕连我也不敢看了。”
卓芸眼眸一亮:“有了,我们可以假作来你家,偷偷去客栈里去。”
灵犀促狭笑道:“整个客栈的人,都不用睡觉了。”
卓芸恨恨看她一眼:“要不,让马丰到林子里搭一个木屋?他又不缺银子,也偷偷买个小院,夜里趁着他高兴,跟他一说,他准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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