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被推开一条缝隙,门外的士兵看见了,骑着马冲了过来。
第一个出来的是温扆。
他将刀片扎进了马的眼睛,在即将跳下来的士兵肚子上踹了一脚。
士兵的肚子有盔甲,但还是被后余力震的摔到地上,掀起阵阵尘土。
不待他回神,温扆踩到他的膝盖上,碾压得听到了碎骨的声音。
士兵吃痛地挥起武器扎向他,被他反捉住刺穿了手心。
后面的人陆陆续续出来了,城门再次禁闭。
出来的人没有温扆那么利落,他们第一次杀人,又刚学不久,很快就变得伤痕累累。
其中一个男人被险险划破腹部,他们没有铠甲,里面塞着厚厚的棉衣,但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血渐渐从被刺破的棉衣里渗透出来,刺痛感强烈地刺|激着神经。
士兵们见他动作稍缓,毫不犹豫地就围了上去。
就在男人有些招架不住的时候,温扆一把士兵从背后掀翻,手握着刀片精准地割破了士兵的喉咙。
男人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温扆当初看着他,温和的说:
“不许战死,战败则逃。”
难以言喻的酸意涌上了眼角,他也听过那些邻居的谣言,他也动摇过。
如今,这位明明可以脱身的人却毫不犹豫地过来救他。
男人拿着兵器冲到温扆身边,他转头想和温扆道谢,却被摁着转回了头。
“注意周边,有事回去说。”
恰好有个士兵冲了过来,道谢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了。
明明两方数量悬殊,兵器也无法成正比,却没有人逃跑。
有的人倒下了,城内就会迅速有人冲出来将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