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菁公主早已吓得不敢吱声。
“公主,现在微臣的脸可还能让您倾心?”他问地淡然,脸上鲜血直流,他却丝毫不觉得痛。
“皇兄!皇兄他疯了!快阻止他!”
见菁菁公主并未抗拒,李长贤心下一狠!再次举起簪子又一次往左脸划了一道血痕!与方才的伤痕交叉。
“啊!皇——”菁菁骤然吓晕。
李长贤将银簪擦干净,跪在地上等候发落。
皇上抱起晕倒的菁菁公主,飞快往外跑去!
……
李长贤在御书房跪了一夜,左脸两道口子已然凝血。
天亮的时候,皇上身边的内侍跑来跟他说道:“尚书大人,皇上让您出宫了。”
他没有抬头,只是动了动嘴皮,问道:“公主那边怎么说?”
内侍官犹豫了会儿,还以为他是担忧公主,便跟他说了实情:“就您这么一吓,公主现在一直恳求皇上罢了这门婚约,死也不肯嫁给您了。”
“是么?”李长贤如释重负,连忙起身,“多谢公公,请告知皇上,草民已经接了圣旨今后便不再是尚书令,草民即刻回府,很快便会搬离京城!草民告退!”
言毕,他转身火速离开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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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里,他直接进了房间。
花织夕刚起身,衣服穿到一半,却被忽然闯进门来的他吓了一跳!
“你回来了。”她上前两步,见他忙着取湿巾子擦脸,便凑上前去想要帮他。
“我自己来。”不想李长贤立刻拍掉她的手,无意间的转脸却被她将左脸上的两道疤痕看的真真切切!
“官人!!”她立刻抓住他的袖子,惊恐地看着他的脸,“你的脸怎么了?”
“没事!待会找人过来替我敷下药。你出去,我要歇会儿。”多日未眠,他已经疲乏地不行了。
“伤口这么深怎么会没事呢!我现在就去找大夫!”花织夕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大夫来过后替他清理了伤口,只是今后脸上可能会留下疤痕无法除去。
这正是李长贤想要的,他闭眼安心睡去。却苦了花织夕整日提心吊胆,坐立不安。
…
李长贤这一睡便是两日,她不敢吵醒他便搬去了隔壁房。
第二日夜晚,李长贤终于醒了。羊元仲连忙来叫门,让花织夕过去瞧瞧。
“仲子哥,你去吩咐厨房熬点鸡汤过来,记得放补气养神的药材。”
“好!”
……
卧房里,李长贤已经醒了,喝了老舅夫人送来的羹汤精神好了许多。
“小夕来了,过来服侍你丈夫,别整天瞎忙活。”
“是!”
见花织夕过来,老舅夫人便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她和他两人,花织夕取了巾子上前轻轻地帮他擦脸。
李长贤没有看她,一脸的冷漠。
“官人,躺了两天身子很乏吧?泡个热水澡可好?”
“嗯。”
热水差不多打好之后,饭菜和鸡汤也一并送进了屋。
李长贤半点都不想动弹,任凭她喂饭喂汤。
吃完饭后,她开始伺候他沐浴。
泡在热水氤氲里,李长贤才觉得左脸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疼,便下意识地抬手碰了碰敷着膏药的左脸。
“官人不可,大夫说伤口不能碰水!”她连忙抓住他的大手,嘱咐道。
李长贤不语,有些赌气地撇开她的手,继续搭在木桶边缘。
忽然觉得他有些排斥自己,花织夕顿觉委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擦洗着他的胸膛和手臂,见他闭着眼睛休息,花织夕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官人左脸的伤,到底是谁弄的?”
“不用你管。”他冷冷答道。
花织夕抿了抿唇,继续问道:“可是在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从未见你这般冷漠。”
李长贤依然闭着眼,不语。
她忍着酸意,语气尽量自然道:“厢房我已经收拾好了,公主下嫁一事我还没跟舅奶奶他们说起,官人看看哪天合适,说了才好让府里做准备。”
言道此,李长贤忽然睁开了眼睛,神色不悦地看着她,语气略冲:“哦?婚期都没定就急着做准备?你可真是心急啊!生怕公主进府会刁难你所以想着要先讨好她么?”
“不是的!你怎么能这样说!”花织夕又怒又急,瞬间红了眼眶,“我只是…我只是想提前做好准备,毕竟公主何等身份。”
“你为何愿意我娶公主?在你心里对于自己的丈夫跟其他女人在一起你丝毫不介意?”李长贤愤怒地抓住她的手腕,更加过分地道:“不如我再纳几房小妾好了,这样才热闹些。”
花织夕强忍着泪意,颤声道:“好,你想纳便纳,我无权过问。”
“花织夕!”李长贤这下真的怒了!
他伸手抱过她的腰身直接让她带入了水桶中!
热水淹过头顶,花织夕十分狼狈,连忙站起身子想要出来却被李长贤从身后压了上去。
“你放开我!”
“放开你?你不是为我的子嗣着想么?那就自己先给我生几个!”
言毕,李长贤蛮力地扯掉她身上的衣裙!原想为了伺候他沐浴方便她还特意脱掉了外衣,身上只穿着一两件,于是很快便被李长贤扯了个精光。
他要娶别人却还反过来责怪自己,花织夕心中又难过又愤怒,奈何力气不够,挣扎之余已经被他强行进入了身子。
“啊!”她一声痛叫,却没有浇熄他积压多时的怒火。
候在门外的婢女原本以为房间里只有哗哗水声,不想一会儿便传来夫人的痛叫!接下来一整夜,直到天亮,夫人的哭喊声一直不断……
……
她不知道这一夜自己被他折磨了多少次,直到喉咙喊不出声音,天微微亮的时候,她被一阵疯狂的冲刺弄得昏厥过去。
.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花织夕在一阵颠簸之中醒了过来,她以为李长贤还在折磨她。下意识地抬手去阻止,手腕却被人抓住。
“小夕?”还是李长贤,只是眼神变柔和了。
花织夕连忙从他怀里坐直身子,掀开车帘子才知道他们一行人都在行走的路上。身后还有两辆同行的马车,一路跟着。
“怎么了?这是去哪儿?”她没忘那夜的折磨,下意识地离他远远地。
“别怕。”李长贤重新将她揽入怀,亲吻着她的秀发,“对不起,我错了,我是太生气了,气你毫不在乎。我不知道你已经有了身孕,所幸孩子无事,否则我……”
“我怀孕了?”她愕然抬头。
“嗯!”李长贤笑了笑,左脸的伤疤尤为显眼。
她抚上他左脸的疤痕,问道:“疼么?”
“不疼。只是……你可会嫌弃如今我变得丑陋了?”
“不丑!”她重新投入他的怀抱,眼泪不争气地落下。
真的是不丑,这两道疤痕反而能掩去李长贤那张俊脸上的阴柔之气,平添几分阳刚之气。
回临都的一路还很长,李长贤可以慢慢告诉她所有事情。
所幸皇上不再为难他,他带着自己一些财物,打算回到临都想办法找路子挣钱,如今再是不济他相信凭自己的能力也有法子养活一家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