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很困惑,他觉得不该如此。
明明什么都记起来了,按照正常来讲也应该回到现实了才对。
为什么自己还?在这里?
然后出神?太严重完全没注意前面,等到锖兔停下来示意他也停的时候:
“停……”
撞——
“……”
被锖兔直接撞了个满怀的义勇眨了眨眼睛。
“啊,嗯嗯嗯嗯。”
——啊,抱歉。
口枷在嘴,当然就是?这种声?音了。
“……”
头上冒出了不少十?字路口的锖兔露出了核善的笑,强忍着怒意憋出了几个字:“前面在举办烟火大会游/行?。”
“可以摘下口枷,但?要好好戴上你?的面具。”把这张诡异的脸好好给我挡住。
烟火大会?
富冈义勇再次眨了眨眼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迅速就挣脱了绳索取下了口枷。
视野盲区里,锖兔正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富冈义勇乖乖取下口枷戴面具又用绳索好好捆住手腕。
听话的有点过头了。
他没告诉这只?鬼,是?因为这张祛灾狐面自己才决定没斩杀他的。
鬼使神?差的,他总觉得,这么多年一直视面具如生命的义勇不会把面具给弄丢。
有这张面具的话,很有可能?的确就是?义勇。
再联想到,之前义勇确实接触了鬼舞辻无惨的话,推测为鬼化的可能?性……
啧。
锖兔的表情更低沉了几分,闭眼隐藏了情绪。
很快地,两人并排踏进了最热闹的街道之中。
锖兔紧跟其侧,似乎是?生怕富冈义勇在这时暴露本?性。
抓着他手腕的绳子也更紧了几分,富冈义勇感觉手都快要废了,肯定会有很深的红印子留下。
哄闹的小孩子从远处跑过,嬉闹声?也渐渐传入听力极好的富冈义勇耳中——
“快看!那个路边的粉发哥哥好好看!”
“嘘——,没看到这个哥哥的妻子也在后面吗,他们牵着手肯定很相爱,会给他们造成困扰的!”
“诶?可是?明显后面的人更高一点吧?真的是?妻子吗?”
“不然为什么牵手啊白痴!”
“好痛!可是?也有可能?是?粉发的是?妻子吧!”
“反正我占粉发!”
“我占黑发!看上去就很厉害!”
“……”
把窃窃私语都收进耳中的富冈义勇一言难尽地低头偷看了一眼锖兔,脚上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速度的加快之会让锖兔失去禁锢富冈的主控权。
锖兔自然不满,扯住了富冈义勇:“站住。”
富冈义勇抬起的脚顿在了原地,他转头疑惑看向锖兔,仿佛在说:怎么了?
锖兔重新扯好绳索,依旧冷言冷语:“你?这家伙,在义勇回来之前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富冈义勇就这么看着锖兔,也没说什么,只?是?任凭他重新把自己绑好拽在手里。
街市的嘈杂在耳边消失,视野中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鬼使神?差的,后面的富冈义勇在动身前突然开了口:
“如果?,你?要找的富冈义勇,几年前就已经死了——”
“愚蠢的问题。”
锖兔冷言打?断了他的话,只?留给了富冈义勇一个冷漠的眼神?。
“不可能?的事情,没必要继续假设。”
富冈义勇有一秒的愣神?。
不可能?……吗。
他看着坚定的粉发少年,几乎快要忘了眼前的锖兔其实是?来自他的梦境。
死去之后沉寂了不知多久的左胸似乎传来了跳动的声?音。
就在这时,夜空中绽放了第一朵属于?大会的烟花,璀璨的光芒照在了肉粉色发丝少年的脸庞上。
锖兔抬头看上了夜空,本?来无暇的银色的眸子映出了各种五彩的烟花,绚烂而?璀璨。
但?那双眼睛依旧残留着些许的迷茫。
锖兔淡淡地看着烟花,轻启了唇瓣:“不过。”
“……”
他又开口说了一句什么。
但?空中炸开了烟花掩盖了一切的声?音。
耳边十?分模糊,富冈义勇完全没有听到对方的话,只?是?呆呆呆看着被烟花映照的少年出神?。
一切都变得如梦似幻。
只?有这一刻,梦境似乎才变得真实,让人永远都不想醒来。
但?是?。
梦还?是?醒了。
*
富冈义勇呆呆的坐在列车顶上,破晓的前夕让周围黑的什么也看不到。
“富冈先生!”
因为魇梦的突然逃脱,导致没追上魇梦人的灶门炭治郎重新返过来喘着气喊了他。
但?富冈义勇仿佛完全听不见一样,眼中都是?呆滞。祢豆子躲在炭治郎后面偷偷探头看着他,似乎是?被他突然醒来吓到了。
富冈义勇缓过神?,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那里本?来应该有着被锖兔大力扯着绳子留下的红印子的。
消失了……
原来真的是?,一场梦而?已吗。
他抬头,眼睛对上了头顶焦急的炭治郎,薄唇轻启:
“……锖兔在哪?”
诶?
灶门炭治郎眨了眨眼睛,“锖兔先生并没有跟我们……”
“我去见他。”富冈义勇说着就站起来,在快速行?驶的车上就要跳下去。
“等等,富冈先生!战斗还?没有结束……”
但?回应他的,却只?有一个逐渐消失踪影的白色羽织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了好久,昨天码字被猫咪抓伤了流了好多血,要一个人出去打针了呜呜呜。
今天之后一定是日更了,不日更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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