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公共厕所。”
“哦,我自己去。”她说着走了出来,刚走过韩执,他一把拉住她。
“我带你去。”
“又怕我跑?”
韩执冷笑了一声,松了手,什么话也没说进了房间。
蒋沅突然觉得很奇怪,白天他扛也要把她扛回来的人,怎么一到晚上就变了。她也没多思考,随后出了诊所。
一个塑料袋在蒋沅眼前飘过,她拿手拍开,公共厕所就在转角,她拿出烟边走边点,她刚推开厕所门就愣住了,两个男人在对一个女人做畜牲之事,女人下面被捅了一根木棍,血已经浸染了整个木棍,十分的惨烈。
女人一见蒋沅用最低微的声哀求,“救…救我……”
那两个男人见蒋沅眼里都在泛光,一个外国女人,玩起来更有意思,然后开始吹口哨表示兴奋。
蒋沅正准备转身往回跑,却被扯着头发往里拽,她看着对面镜子里的自己,是无助和惊恐。
她的手不停的在空中挥舞想要抓住什么,终于她奋力抓住了门框,但是她手一滑抓了个空。
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掌握住她的手腕,她抬眸,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他轮廓很大气,眼睑上有条疤。
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这条疤,蒋沅都会记得死死的。
韩执冷着脸抬手举起麻醉.枪,下一秒扣动扳机,一支镇静剂针管猛地射.进了站在墙壁男人的脖子里。
男人目光一滞,他急忙捂着脖子抽出针管,但是为时已晚,他先是跪在地上,然后再倒地开猛烈的抽搐,最后才像死了般躺在地上。
这两支镇静剂是强效,韩执特地的。
他将麻醉.枪移到还扯着蒋沅头发的男人眼前,然后抵在他额头。
男人嘴在发抖,看着韩执阴沉下的眼神,赶忙咽了咽口水,男人松了扯头发的手,举在耳朵两侧,老实的缓缓蹲下。
韩执手一用力,蒋沅整个人被他往前一带,被他护在身后。
男人用肯亚语轻声问,“能不能杀我?”
“不能。”
语毕,又是一支镇静剂,这一次,直接射.进了脑门心,男人眼珠子一瞪,倒在了地上,血从额心像树根一样分布在他的整张脸上。
蒋沅别过头不去看,随后她想起那个女人,她挣脱开韩执走过去见女人紧闭着眼,于是轻轻推了推,“醒醒啊。”
韩执将麻醉.枪插进腰带里,走近女人抬手在她脖子处的大动脉上停了停,随即开口,“死了。”
同为女性,此刻的蒋沅十分的难受,感觉心中有块大石头在那压着,让她喘不过气。
韩执冷眼旁观,他早就见惯了这些,他本来不打算管蒋沅的,但是又想到还要靠她过检查站,于是拿起麻醉.枪和两支水剂出门了。
“这座城就是这样的,肮脏又龌龊。”
这就像是画地为牢,在这里长大的人没人逃的出去。
而在这座城里的每个人都该死。每个人都不是无辜的。
回到房间里的蒋沅一个劲的抽烟,抽到手抖,她才认为自己该吃药了。
她翻出药,吃了几片,她坐在床上将头埋进双膝,她真的好想回家,这几天已经让她感觉死了好几次。
而后她在回忆里也不知道是多久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