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些?人还想活,就会乖乖开船。
就在这时,原本平稳的船体?突然开始摇晃。
西门吹雪立刻揽住刚刚和原随云打得体?力消耗颇多的江凝紫。
船体?的摇晃并不是一次即停,反而越晃越烈,频率越来越快。
“这是什?么?情况?”和西门吹雪贴着墙站在一起的江凝紫问。
西门吹雪拉着她一步一步离开这里,朝着外面走去。
有一个水手急急跑上来,对西门吹雪道?:“你们看见原公?子?了吗?”
他看来只是个被原随云顾上来开船的水手,对原随云的情况并不了解。
原随云的心?腹基本上都倒在了西门吹雪的剑下,他本人则是倒在江凝紫剑下,也算死的一致。
西门吹雪问水手,“发生了什?么?事?”
水手知道?西门吹雪是原随云请来的客人,不疑有他地回答了他的问题,“突然遇上了风暴,情况很麻烦。”
西门吹雪和江凝紫跟随水手的脚步,摇摇晃晃地走上了甲板。
只见天空布满灰色的云层,一点一点地朝着海面压了下来,紫色的闪电从远处遥遥赶来,偶有雷鸣之声从云层中传来,逐渐清晰。
西门吹雪和江凝紫对视一眼,他们心?知现在麻烦了。
一个人的武功再高,都没有与?自然抗衡的能力,尤其他们两个的水性并不高。
西门吹雪问水手,“你原来遇到过?这种情况吗?”
水手抖着腿,他从原随云一直没有现身,就猜到他八成是出事了,知道?这两个人不是善茬他也不敢隐瞒,“遇、遇到过?,这个时候就只能看命了。”
命好,很快海上的风暴就会停止。
命不好,就会和原随云一样,永远地留在大海之中。
天上的黑云越积越厚,充沛的雨水像是终于酝酿充足,倾盆而下,将海与?天完全相连。
海风嘶吼,大雨滂沱,船体?的摇晃不断加剧。
水手们早就对船失去了控制,任凭船只在海面上任意摇晃。
不知不觉,另一艘船和原随云的船越晃越近,江凝紫眯着眼睛透过?大雨看过?去,惊讶地对西门吹雪说:“你瞧,这是不是我们去蝙蝠岛坐的船?”
西门吹雪随之望过?去,肯定道?:“是我们坐的那艘。”
不过?是与?不是在此?刻已经没有了意义,那艘船的情况还不如原随云的船,海上风浪这么?大,他们也越不过?去。
“船舱进水了!”下面的水手大声喊道?。
他们来不及处理进水的船舱,一道?巨浪打来,水手们待的对底层船舱已经被完全淹没,他们不得不跑了出来。
“现在情况不对,”西门吹雪握紧江凝紫的手,冷静地望着江凝紫,“之前那艘船在撞我们。”
这倒不是他们有意的,现在就像是海神随意开始的小游戏,只是希望有人能和自己玩耍。
两艘船在风浪的促使?下,不断相撞,像是要决出谁才是最厉害的船。
西门吹雪的脸早已被不知是海水还是雨水打湿,不复平日的冷肃。
他用双手握住江凝紫的手,认真道?:“这两艘船很有可?能保不住了,我们是各走各的,还是一起?”
作为高手,即便是再大的风浪,也比寻常人更容易活下来。
就像西门吹雪现在担心?的这样,他们极有可?能活下来,但是想要不分开却很难。
强行靠在一起,反而会减少彼此?活命的可?能。
“一起!”江凝紫极其肯定地说。
即便会强行靠在一起,反而会减少彼此?活命的可?能,她也不想和西门吹雪分开。
她不是那种感情很充沛的人,也不热衷表达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在和西门吹雪在一起后一直很坚定,不论遇到何?种危险,她都要和他共同面对。
她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西门吹雪一点都不惊讶,因为他也是如此?,“好,我们一起!”
然后他解开腰带,做了一件并不可?取的事。
西门吹雪用腰带将他和江凝紫握在一起的两只手牢牢绑住。这样不论遇到何?种情况,他们始终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