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峦这会也彻底明白了来人的身份,心中对着这位祁家小叔更?生出几分好奇,但面?上只是守着规矩随祁沉笙叫了他一声:“小叔。”
不管怎么说,祁辞的出现,到底给了邱表哥几分喘息之机,祁尚汶也终于有胆子将人从地上扶了起来,但也不敢出去,只退到一旁角落里算完。
祁暮耀这会也没那么紧张了,可精神?一松下来,就开始犯嘀咕--他哥怎么还没来?
按理说,要宴请兄弟姊妹的祁朝辉,平日里也是个极守时?的人,今日这般情况断断是不可能迟到的。
就这么三等两等,眼看着莫要说六点了,就是七点钟都过了,祁暮耀撑着笑?脸,一边叫人去寻祁朝辉,一边跟众人商量着:“我哥,我哥他说不准是被什?么事绊住了,小叔和二哥都来了,要不咱们就不等他了,先开席吧?”
经过刚刚那么桩事,旁人哪里还敢多说些什?么,只盼着祁沉笙或是祁家小叔能快些给个准话,早些吃完这顿饭,早些撤离得?好。
祁沉笙揽着汪峦,低头问他:“闹腾了这么久,九哥饿不饿?”
夏日里汪峦本就肠胃难受,眼下守着这么些人更?是没有胃口,于是就摇了摇头。
汪峦不想吃,祁沉笙自然也就没心思管顾其他什?么人,眼看着这场又?要冷下去,还好祁家小叔祁辞体谅些,对着祁暮耀笑?道:“罢了,咱们就不等他了,先吃着就是了。”
祁暮耀如蒙大赦,立刻点着头起身吩咐着旁边伺候的小厮:“上菜吧,快叫厨房把菜送过来!”
那小厮闻言赶紧就去了,不多时?便?引来了一堆小丫头匆匆忙忙地上菜,只是上完菜后实在没胆子留下,又?快快地都撤走了,只留下三两个贴身伺候的仆人。
阮吉恰好也留了下来,他望着宴会桌上,正在给汪峦喂汤的祁二少,不禁也捏了把汗。
同样留下伺候的丫头芭蕉,小心地凑了过来,与丰山说道:“今天?可是吓死我了……三少爷怎么还不过来?”
“这我哪里知道,”阮吉低声嘟囔着,不住地摇头:“少爷下午说要来这边瞧瞧,让我去二少爷那里传话,我就再没见过他。”
“唉,也不知道咱们少爷怎么想的,楼上住着新夫人和小少爷呢,楼下就这么摆宴。”芭蕉望望那桌子难得?终于安生下来的人,随口抱怨着。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这话落到阮吉耳朵里,他有些奇怪地看向芭蕉:“新夫人和小少爷还没接进府呢,咱们少爷可是把有了小少爷的事瞒得?紧,你可别乱往外说。”
“没接进府?”这下却轮到芭蕉奇怪了,她眨眨眼睛,怕被宴席上的人听到,越发压低了声音说:“可……可我方才打楼梯口那边经过,分明听到了楼上有孩子的哭声呀。”
“你没听错?”阮吉顿时?也有些拿不准了,莫不是三少爷真的趁下午的工夫,偷偷将人接了回来?但他记得?楼上还没收拾妥当啊--
“这我哪能听错,不信你自己去听听去。”芭蕉说着,回想起刚刚听到的婴儿?哭声,心中没由来的有些发毛,对着阮吉撂下这句话后,便?又?朝着人多的地方走了走。
阮吉也是个寻根究底的性?子,被芭蕉这么一说后,便?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地向着那楼梯口的位置挪去。
一步,两步,三步--
楼上分明是没有点灯的,此刻那通往二楼的楼梯黑洞洞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阮吉暗道自己是被芭蕉那小丫头耍了,刚要转身离开。
可就在这时?,他却真的若有若无?地听到了,几声婴儿?的啼哭,从那漆黑的楼梯之上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讲个鬼故事……
大学的时候,被安排住在顶楼的宿舍,那一层人大概只有其他楼层的一半
然后我经常半睡半醒的时候,听到隔壁有小孩的声音,有时候在跑跳,有时候在笑
当时我以为是隔壁有老师带着孩子在住,也没有上过心,直到后来一次调研活动,我去所有宿舍挨着发传单,才发现周围宿舍跟我们一样,住的全是学生,根本没有老师或者小孩
咳咳咳,当时我也没觉得有多害怕,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心态特别稳,第二年搬走后再想起来,才觉得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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