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笑作一?团,齐门笑着在其中跟金兵没有半分区别。
齐门踏进帐篷,帐篷里没有一?个人,他?颠颠倒倒躺在床上,胃里泛着酸意。
他?下床捧了一?手的水泼在脸上,水淋淋的,水珠顺着他?的眼睑流下来,分不清是水珠还是眼泪。
“齐门你怎么还没有来——”
“来了!来了——”齐门抹了一?把脸,大声回应。
皇宫威重森严,夜里皇家禁军在各地巡逻。
秦子业面容严肃,他?打?开了自己的箱子。
容柒走进来的时候,秦子业一?脸肉疼的看着在床边的箱子。
“陛下为何又把你的私人箱子拎了出来?”容柒换了一?个委婉的词。
“我们不能坐山空吃,我打?算把皇庄换成农田,供百姓们农事。”秦子业今日除了去鬼面先生那也去灾区走了一?趟。
碗里没有几粒米,怎么可能会让这些百姓好过,虽然刘家和朱家以及其他商户响应了秦子业的皇旨,但是还是供不应求。
“陛下说实话,你刚上位就整了一?个东厂还有内阁,修了一?座阁楼,你再把皇庄弄成?农事,朝臣怕是要一?口唾沫喷出来了。”
容柒自认为自己很会搞事,可是秦子业这也太会搞事了。
朝臣的愤怒是会一?步一步积累起来的,到一个点后爆发出来。
秦子业皱眉头:“我还想让世家把地也让出来。”
容柒:……
“我必须要尽快去边境,国内我得铲除一些障碍。”
秦子业心中已经有一?个想法了,他?向?来不是一个磨叽的人,相反十分果断狠厉。
容柒也不是一个磨叽的人,他?在前世的名声差到出奇。但是他不希望秦子业这世留下一?个暴君的名声。
文臣的笔总是沾满了毒汁。
“不过也有办法,就是找到一个更大的矛盾来转移注意。”容柒墨黑的眼眸看着秦子业,白色的袍服妥帖地在身上。
秦子业的眼睛一?直看着容柒,他?们两人相视一?笑。
容柒走进盘龙殿内殿,他?拿出药箱里治疗烫伤的药瓶。
“陛下,舌头伸出来。”
秦子业:???
秦子业坐在椅子上,他?下意识张开了嘴巴。
容柒的衣摆落在地上,他?拿着药瓶,看着秦子业舌尖上的细泡,他?凑近秦子业的脸,把药粉散在秦子业的舌头上。
秦子业的耳尖通红。
“舌头今天晚上就不要乱动了。”容柒放好药瓶道。
“哦——”秦子业伸出舌尖抵抵牙龈,他?乖巧地点头。
秦子业头脑晕乎乎的坐在床上。
大浴池里传来水声,秦子业盖着被子,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乱转。
半晌后容柒穿着白色的里衣从浴池里走出来,自从他?有了内力后,在浴池里他?就将自己的长发烘干了。
他?的脚踝白皙干净漂亮,他?渐渐走进龙床,熄灭了灯。
容柒缓步爬上床榻,被窝里的温度适中,容柒的身子天生畏寒,他?对着秦子业这样的暖炉非常满意。
冷的时候,他?甚至会垫着脚尖悄悄地把手指放进秦子业温暖的脖颈里。
他?知道秦子业一?定知道他?的到来只不过是在纵着他?。
秦子业肩膀很宽厚,他?的大手落在容柒的腰上,容柒长发铺散在秦子业的胸膛上。
黑暗滋生罪恶和欲|望,在这座皇宫里最尊贵的盘龙殿里,秦子业修长年轻的身躯在龙床上占了大半的位置,容柒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指尖懒懒地虚搭在秦子业的胸膛上。
泛着凉意,指尖的凉意和身躯的灼热交织。
“柒柒,你怎么知道我的舌头被烫伤了?”秦子业的眼眸在黑暗处看不清,但容柒知道秦子业一?定在注视着他?。
容柒抬眸,他?修长的腿安放在旁边,此时他待在床上很安分,连头发丝都散发着温良。
作者有话要说:【马甲甲】
容柒:双面生活,双倍快落!
秦子业:哦豁!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中,牛皮吹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