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阑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一进门就看见了屋中坐着一个人,青衣缥缈俊美如画,不是顾燕辞还能是谁。
他本来以为顾燕辞知道自己收了别的徒弟之后,会被气得直接离开清雅峰,可他居然还待在这里,也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又想怎么做?
顾燕辞把弄着手里的茶杯,也不知是在思量着什么,江楚阑进门的那一瞬间他就察觉到了。他叹了一口气,努力将自己那些阴暗的想法压了下去,维持着冷静问:“刚刚那个女子,真是的……”
“对啊,凌兮就是我新收的徒儿,本来想着这次回来就举办收徒典的,你既然也来了,不如一起参加?”江楚阑故意这么说,他只是想让顾燕辞死心而已。
他们若是真的不能做回师徒,那做朋友也是可以的,当务之急就是让这个家伙放下对自己的执着,他真的没有那么好,不值得顾燕辞一腔真心以付。
顾燕辞闻言抬头去看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江楚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审问的意思,大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语言”的感觉。
江楚阑这回是铁了心地要骗他,自然不可能松口,所以他硬着头皮回答:“怎么,你不愿意当我的亲传弟子了,还不允许我收旁人?”
“我不许。”顾燕辞走到了他的身边,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的强硬无法忽视,他不能容忍江楚阑的身边有除他以外的人,谁都不可以。
“顾燕辞,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你管的了我,我……”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眼前这个变故吓得噤了声,他脑子一片空白,妈的,顾燕辞这小崽子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亲过来!
清冽的松木香气在自己身边环绕,带着一点甜。江楚阑懵逼地感受着唇上的力道,随后有什么东西闯了进来,四处游弋。
虽然知道顾燕辞在轻薄自己,但又不敢咬他,怕伤到了这小崽子,只能任由他放肆了一会儿。
顾燕辞已经极力克制,不然他真的会在这里,将自己敬爱数年的人拆骨入腹,吃干抹净。
江楚阑伸手想去推开他,但是发现自己压根儿就动不了,他突然发现自己被施了束缚类的法术,试着转换了身上的灵气,但根本就没有用。
顾燕辞的修为太高了,自己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江楚阑现在是深刻地感受到了不好好修行的坏处了,他悔啊,为什么要荒废一百年的时光?
顾燕辞本来是想就这样收手的,但他感觉到了江楚阑的抗拒,心里的不忿越来越深,所以吻他的力道加重。
江楚阑不断地在心里翻白眼,今天就当是被狗啃了。就在他打算放弃挣扎的时候,他发现眼前这个登徒子挑开了他的衣带。
这衣带一松,原本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瞬间就散开了,周围寒冷的空气瞬间就袭了上来,把他冷了一个哆嗦。
顾燕辞这小兔崽子好端端地脱他外衣作甚,该不会是想在这里办了他吧?
江楚阑这回是彻底懵了,他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活了还几百年,还是第一回遇到这样的事儿,他在现世的时候,可是连女朋友都没有的死直小处|男,真的一点经验都没有。
他动又动不了,话又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疯狂地喊“妈卖批”。
下一瞬间,江楚阑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重心不太对,然后就摔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他看见前方是眼熟的雕花木板,这里不就是他寝室里的……床吗?
我艹,顾燕辞把他扔床上干什么?江楚阑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任人宰割,反抗又没有那个修为,逃跑又没有那个能力。
顾燕辞没有说话,伸手将他束发用的玉冠取了下来,他三千墨丝倾泻,映着青色的衣衫,看上去就像是一副素色的画,轻描淡写却动人心魄。
他眼角微微泛红,似乎在委屈,他动了动嘴像是想骂他,“你这……”话才说了一半,顾燕辞就欺身上前,往他纤细白皙的脖颈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