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保山一听江彩棉问自己要贺礼,顿时懵圈了,自己来的匆匆,那里带什么贺礼,况且来时抱有目的并且势在必得的心思,谁曾想会直接吃了闭门羹,这好不容易进了门,居然又出来贺礼这一出。
“贺礼……我忘记带了,明天给送过来”江保山涨红了脸说到。
“哎哟,爹啊,你来道喜不带贺礼,说出去不怕别人笑话?江家现在都这么冠冕堂皇的推脱份子钱了?”江彩棉可不想放过自己眼前的这只大肥羊,不宰到他吐血,誓不罢休。
“放屁,我江保山是那种不要脸面的人吗,今日不过是……不过是出门太急,忘记了而已。”江保山越说到后面声音就越小,最后底气终究是不足了。
“哦,忘了啊?怕是压根就不是来道喜的吧”江彩棉无情的直接拆穿了江保山。
江保山看着江彩棉气愤不已,丢下手里的水瓢就要离开。
江彩棉怎么会让送上门的肥羊跑掉,那岂不是太亏本了。
“爹,你留步,我找你还有些事情要解决呢”江彩棉喊住江保山,对着纪子成使了个眼色,纪子成边一溜烟跑回了屋子里。
江保山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停下了脚步问到。
“什么事?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有什么事情都不关我的事”江保山一脸你是外人和我没关系的样子。
“好一个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照你这么说,我活脱脱不就是个外人?”江彩棉冷笑,看着江保山一脸嘲讽。
“出嫁从夫,你既然已经嫁出去了,自然是外人”江彩棉听着江保山无情的话,顿时有些提原主不值得,当初为了这些个人渣去撞墙,唉,脑子果然是个好东西。
“既然如此,那爹你可还记得这个”江彩棉接过纪子成手里的欠条,甩开晾在江保山面前。
江保山原本绷着的一张脸,突然出现了裂痕,江彩棉却故意挑眉说到。
“爹,你莫不是想赖账?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是吗?”
“你……你别太过分了”江保山恼羞成怒,他当时就只想着先糊弄过去,打定主意江彩棉不敢上门来要的。
确实江彩棉恶心江家都来不及怎么会上门去自讨没趣呢,可现在不一样了,是江保山自己送上门来的。
“给钱吧,你要是不给,我们就是衙门走一圈?”江彩棉掂量着手里的欠条说到。
“没大没小的,你就是这么和长辈说话的?没教养。”江保山也顾不得脸面了,直接在纪家院子里就劈头盖脸的骂起江彩棉。
“岳父,你说我娘子没教养?你可看看你现在在谁的地盘上?再说我们把你当长辈,你可曾善待我们?更何况你如你刚才所说,出嫁从夫,她便是冠上了我的名,那就是纪江氏,纪在前,你欠我们纪家的钱,难道不该还吗”纪子成突然站出来,对着江保山一顿弹劾,说谁都行,欺负自个媳妇,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你……你们……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江保山也被逼急了,直接就死猪不怕开水烫,咬死了没钱。
“命,你的命可没这欠条上的钱划算,你若没带,今日我和你去取,就当你来道喜的贺礼吧”江彩棉气定神闲的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纪子成一脸我明白了的样子,赶快搬过来给自家媳妇坐下,临了还不忘记用自己的袖子擦擦灰。
“怎么样?给还是不给?”江彩棉坐下,还翘着个二郎腿活脱脱一副老大的样子。
江保山咽了咽口水,不说话,一副要命拿去的样子。
“那好,我们上衙门去”江彩棉站了起来,纪子成心神领会的一把抓住江保山的手腕就直接往门口拖去。
江保山几次挣扎,可对方的手就像长在自己的手腕上一样,不动分毫,甚至捏的自己生疼。
江保山开始有些害怕了,他本以为纪子成不过是个若不经风的小绵羊,没想到力气那么大。
被纪子成一路拽出了纪家的大门,然后拉着往衙门走去。
半道的时候遇上了邻居,纪子成还一脸我和岳父关系很好的样子,我们爷俩出来溜溜弯。
江保山自然不敢反驳,他现在就是案板上的肉,更何况出门在外他好面子的心思又回来了,若是让人知道他被自己的女婿威胁,那他可真的是抬不起头了。
纪子成一路拖拽,似乎真的是要把江保山拉进衙门,江保山真的有些怕了。